温柔被她笑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摸了摸手臂，提防道，“你干嘛。”

“温柔，我有个特别好的想法，你要不要听。”

温柔眸光一掠，眉梢温婉，“你先说。”

唐娜笑嘻嘻的上前抱住她的手臂，“我想去看海，你去不去。”

温柔被她胆大的想法震惊到了，语调拔高，“看海？”

“对啊，温柔，亏我们这里还是沿海地区，我都没有去看过海呢，我想过了，我们现在坐公车去外滩，看完海再回来，距离去学校还有段时间，来得及的。”

温柔有些动容，确实，她也没有看过海，书本里，空间里的课上对于大海的描述是神秘的，美好的，自由的，可就算再好，也不如自己亲眼看着来的震撼。

“温柔，行不行么？”

温柔握紧书包带子，步履轻快的往前面走去，“走啊。”

唐娜露出明媚的笑容，快跑的跟上。

“温柔，你真好。”

“嗯。”

“温柔，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最善良，最温柔，最善解人意的好同志。”

“那我和杨开阳同志相比之下，哪一位是更好的同志呢？”

“温柔！你好讨厌！干嘛哦~”

少女的清脆的嬉笑声，响彻整条小巷子。

大约是周末的原因，公车上的人格外的多，男女老少，应有尽有，等温柔二人挤上车的时候，早就没有了位置，车里就和叠俄罗斯方块似的，挤得满满当当的。

唐娜带着温柔往后面挤，时时刻刻记得把温柔护在怀里，公车上鱼龙混杂，温柔这么标致的女孩子就由她保护了。

挤来挤去，唐娜温柔两个人的耳朵都不约而同的红成了一片，眼神漂浮，都不敢看对方。

过了片刻，唐娜的身体突然一僵，伸手扯了扯温柔，给她打着眼色，示意她往那边看，温柔顺着她的意思看了过去。

陈杏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似乎在逗她玩一样的把她的推来推去，其中一个男人就是上次温柔见过意图欺辱陈杏的男人，相由心生，长的十分猥琐。

两个人身上全是戏谑之意，陈杏想要挣脱，却又挣脱不过，被迫屈辱在继续在二人中间转来转去，那个男人手不老实的开始触上陈杏的大腿。

陈杏急的面红耳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温柔从书包里拿出一个mini般的小相机，以自己这个清晰的角度开始录像。

明明车内那么多人，也有很多身强体壮的男人，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替陈杏说几句公道话，或者，他们是在陈杏和两个男人一起上车的那一刻就在心底判定了她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