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儿子，娘对你没有什么其他要求，这个书啊，认真读，只要你肯花时间，都会上去的，以后在城里找份工作，好好安个家，我和你爹就心满意足了，他们都说读书没有用，怎么会没有用呢，你温叔不就是靠读书从这农村里走出去的么，说这种话的人都是酸的，不要去听他们的，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知道吗？”

“嗯。”

这是余辉辉第一次在学习这个事情上正面回复她，余母意外之余便是喜悦了，这傻儿子终于开窍了，终于知道了，也不枉费了她碎碎念。

余辉辉端起碗，往嘴里刨着饭，没有知识的苦他已经吃过了，就是因为知识受限，上辈子为温柔寻找真凶的路上遇到了很多的阻碍，有心无力的感觉他不想再体会了。

周末回城里的时候，温柔为了去趟派出所就提早从家里出发，刘老太也没有多问，她知道温柔是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的，回城里多半也是为了学习。

来到派出所，杨树高高兴兴的把她当财神爷给迎了进去，“温柔丫头，可算是盼到你了，那个事情我已经替你办妥了，上面要四台。”

“材料我也给你买好了，尽量这个月内给，你看怎么样？”

温柔心算了下时间，点头，“可以。”

“那太好了，我们到办公室，我把钱和票都给你。”

两千五百块钱轻轻松松到手，其他乱七八糟的票据也是一大堆，期限很长，也不怕过期了，可以慢慢用。

杨树帮着她把放材料的蛇皮袋在自行车上捆好，这才道别回了派出所，温柔骑着车拐入了一条没有人的巷子，把材料还有钱全部都放进了空间里，嘴里哼着优美的调子，离开此处。

接下来的日子，温柔白天学习，晚上在宿舍其他人入睡后进入空间上课一小时，再琢磨照相机两小时，为了第二天的精气神，虽是不舍，但还是出了空间进入睡眠。

月底之前，四台崭新的照相机完好无缺的交接给了杨树。

日子朴实无华的过了几个月，已经入秋，杨开阳的脚早就恢复如初，只是动过手术，腿上有道明显的刀疤是无可避免的，他自己倒是觉得没有什么，也就没有和唐娜说起这件事情。

温柔无论是在空间里还是黄老师那里的学习都是突飞猛进的，黄老师带着她参加了好几次英语的正规学生比赛，温柔都拔得头筹，天才学生的名声在学术圈涌起，黄老师笑的牙齿就没有合上过。

比赛赛场还有老些个外国人，温柔从一开始的紧张被黄老师带领下去打招呼，后面游刃有余。

在他们的口中，温柔就是‘东方天使’。

一时间，城里的家中全部都是奖牌和奖状奖杯，温叶萧诺俩夫妻在医院里忙碌了一天，回家看到这些，所有的疲惫早就烟消云散了。

正逢秋收时节，学校里放假一个礼拜，温柔放学后到供销社和百货大楼逛了几圈，给刘老太买了几身衣裳，上次杨树那里得来的外汇券温柔也到了外汇商店给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