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
不知哪里飘来的花瓣,竟是揉出一丝春意。
第二日楚随发现自己竟然是被李信喊醒,他问了下时辰,通常这时候自己已经穿好衣服了。
他转身发现乔白也被自己的动作弄醒了,他安抚似的轻点少年微肿的唇瓣,昨夜他想着对方的身子没敢多做什么,没到两个时辰便哄着人睡着了。
但少年好像依旧提不起精神。
乔白看着楚随满是红痕的脊背,和肩头上十分对称的牙印又把自己蒙进被子里。
楚随好像猜出了他的心思,“乔乔牙口真不错。”
乔白从被子里揪出枕头扔出去,然后摸黑寻找另一只枕头,楚随把自己的枕头往白团子那边推了推,乔白顺利的拿到了枕头,又缩回自己的小窝。
“孤走了,乔乔不说些什么吗?”
那白团子沉默了半晌,楚随才听见少年不再清脆的嗓音,“不送。”
他立刻把人的被子掀开了,将少年慢慢扶起来,李信立刻往乔白身后塞了一个软枕。
楚随有些心虚的问道,“是...哑了吗?”
乔白重重的点头。
男人还要说些什么,旁边的李信提醒道,“陛下,您该动身了,往常这个时辰您已经在文德殿了。”
楚随颔首,无视李信的话和李梁说道,“你亲去喊太医,再让他拿些...消肿的药膏来。”
乔白踹了楚随一脚,对方厚脸皮的说,“别闪了腰宝贝。”
这时候想起来自己是宝贝了!昨天喊了那么长时间也没见他意识到自己是宝贝!
乔白并不买账。
等太医来诊完脉了,已经是一刻钟以后了。
“小公子吃些银耳粥,对身体嗓子都有益处,另外近日须得精养,不宜过度劳累,微臣这里还有一副药也请每餐服用。”
乔白生气的捶床,中药多苦他不是不知道,还要每天都吃。
李信又一次劝道,“陛下这次您真得走了。”
楚随起身道,“孤三年都不曾懈怠一日,今日让他们等等又何妨。”
李梁在一旁连连弯腰道,“小公子有任何事,奴才一定及时来报。”
楚随这才放心的走了,文德殿内,众人已经让小太监进去问了多次,就见楚随没事人一样坐到龙椅上。
嘈杂的声音立即停止,有人问道,“陛下今日可是身体不适?”
楚随想到少年昨日难为情的模样,一时笑出了声。
“陛下?”
“孤无事。”
楚随倾斜着身子,略带炫耀的语气说道,“是孤的皇后身子不适,孤才多留了一会。诸位爱卿不会介意吧?”
大臣:谁敢介意!你说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