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是半年前的一天晚上,她和一位名为许锋的做装修老板在一起,刚好被我兄弟与另外两个兄弟碰到了。珏琼长得太漂亮了,我的这几位兄弟就不安好心了。当时珏琼还是挺有智谋的,她似乎不喜欢把自己的真实实力展现在许锋面前,一直装着很害怕。只到我的一位兄弟把那许锋打晕后,她才展示自己的真实实力,我的那几位兄弟被她打怕了,只要看着她就忍不住哆嗦。她还特意与我那几位兄弟强调,不准把那天晚上的事说出去,似乎在顾忌什么。”薛景通说道。
“那个与珏琼在一起的老板许锋是怎么回事?”李宥响急切地问道。
“他是从省艺校毕业的,毕业后自己创业,从事装修,现在做得还算可以。市局的杜孝山局长是他姑家的表哥,所以这小子一直运气也不错,与房地产界的老板关系也非常好,尤其是川澜市最大的房地产商罗建明,一直非常照顾他。”薛景通说道。
“哦,那个罗建明又是什么样的人物?”李宥响问道。
“要提到罗建明 更不是一般的人物。他今年已经五十多岁,虽然大字不识一筐,但这个人一直吃苦、能干,关键是有眼光,脑袋灵活。别人还不知道哪影的事,他早就把手伸出去了。煤炭业红火,他稳打稳扎地贩炭,干了六七年,变成财大气粗的大老板。近几年他又盯上了房地产业,舍得上里投钱,哪个道也能走,很快就成了成了横跨煤炭运输和房地产业的大老板。他这个人非常不简单,平时对谁都非常和蔼,但真的狠起来,比谁都狠,所以有罗阎王的称号。”薛景通带着欣慰的语气说道。
“哦,怎么是这么两个人?”听了薛景通的介绍,李宥响顿时皱着眉头说。
“大哥,怎么想着问这两个人呢?”薛景通似乎明知故问地说。
“唉!珏琼跟着两个人做事,我就怕她吃亏。”李宥响担心地说道。
“大哥,珏琼真的跟着他们做事,她怎么会认识这两个人呢?”薛景通疑惑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听珏琼的意思,这两个人还对她不错,一个送车,一个送房。”李宥响虽然知道方珏琼是在酒吧认识的许锋,但也不会轻易说的。
“这就难怪了,那个罗建明可是出了名的铁公鸡,他的东西扣都扣不出来,怎么这么大方地送珏琼房子?难道他有什么不轨吗?最好别让珏琼跟着这样的人做事,这不是羊入狼口吗?”薛景通说道。
“但听珏琼的意思,她还挺喜欢做现在的事情。”李宥响沉思着说。
“噢,或许珏琼有她的道理,我听小隆说,珏琼是一个非常有智谋的女孩,从那次他们相遇,珏琼开始并没有表现出多么厉害,而是一直示弱、害怕,就感受到她的不一般。末了,她还敲了我的三个兄弟三千元钱,这三个兄弟被她训得服服的,后来看到她就害怕。前段时间,罗建明那里开盘,有一个装修界的老板,花钱雇我的兄弟们去砸场子。我的那几位兄弟去了,却没想到珏琼在门口领舞迎宾。他们看到珏琼后,立刻原路返回,不敢做什么。不过珏琼也不知道怎么得罪那个雇兄弟的老板了,他竟想着让兄弟们教训珏琼,你想这种活我的兄弟们敢接吗?于是那位就借口珏琼是我的远亲,就糊弄过去了。唉!李哥,你说那位老板与珏琼有什么恩怨,非要这样做呢?”薛景通不解地问李宥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