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司徒浩然眼神阴鸷,咬牙切齿:“知道,我怎么不知道?但我要是把这一切都交代了,阿竹就会有危险,那群人会杀了她!”
“所以,这就是你一直闭口不言的原因?”邢俊问道。
司徒浩然定定的看向他:“是!任何有关阿竹安危的事我都不能冒险。”
这时,楚心悠却疑惑出声:“你怎么确定那个女人就是江竹?”
司徒浩然瞟了一眼楚心悠,随即垂眸道:“当时她在白色纱幔后面,被人绑在椅子上,旁边有人在给她注射。
我没看到她的正脸,但她的声音、对我的态度都和阿竹很像。
不,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说到这里,司徒浩然竟还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
“她和别的女孩都不一样,若是别人遇到这种场面肯定就会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
但阿竹不会,无论任何时候,她都只有一个表情,冷漠淡然,像一个面瘫。
所以,当那个女人不吵不闹,很平静的坐在那里并冷漠的问我“你来干什么”“英雄救美么”“不用了,谢谢”
我就相信她是阿竹了。”
楚心悠:“……”
不对啊,她明明记得她的小竹子一向都是开朗热情的,像个温暖的小太阳,温暖了她整个小学时光……
难道……她不是她?
楚心悠垂着头,被巨大的失落感包围的她,再没发一言。
俞归看了看她,发现她又从欢快的小兔子变成了蔫蔫的小茄子。
他双手插兜,垂眸看着她:“如果这个江竹不是,以后我帮你找,会找到的。”
楚心悠抬头看他,良久后,重重的点头:“嗯!”
俞归勾唇。
他觉得还是欢快的小兔子看着更舒服。
“那面具……”
“那面具的事我都说过了,它前段时间在宴会布置现场丢的,今天我从旭日回来取钱包的时候,无意中找到了。其他的我真不知道!”
司徒浩然没等邢俊问完,便不耐烦的打断,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警察这么执拗?
非要从面具入手才能破案吗?
一条筋!
一旁的司徒夫人看邢俊的脸都要黑成煤炭了,便出声提醒道:“邢警官,那宴会布置现场被封锁住了,没几个人能进出。
如果那绑架犯戴的面具真是浩儿的,那么这人不是进过宴会布置现场,就是与进过宴会现场的人息息相关。
到时候我们查查来往人员登记的花名册,从中筛选嫌疑人,这样搜索范围不就减小了吗?”
“而且,明天就是司徒小姐的生日宴。”俞归接过话头:“幕后之人既然知道浩儿有那张白色面具,那他一定是与浩儿交好之人,既然如此,那他肯定在邀请名单之列。
宴会当天宾客一个不少最好,我们就来个瓮中捉鳖。反之,没来的那个人必是心里有鬼。”
“那万一有人真的有事临时来不了呢?那岂不是把人给冤枉了?”楚心悠不解的问。
“那就一个一个查,反正能拿到我面具的也就那么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