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一切的秦乂拳头控制不住的捏紧,幽深的眸子闪过一抹杀意。
楚心悠刚好捕捉到了秦乂的小动作,她眼眸微眯,接着道:“后来,秦先生听到洛先生的话,一拳头就招呼了过去。两个人扭打在一起,难舍难分。”
“我和艾美两个弱质女流是劝也劝不了,分也分不开,只好坐在一边等两个大佬打完。”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嘴角同时抽了抽。
弱质女流?
你确定?
地上的洛云景还在五花大绑,你要不要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后进来的四个人的视线则是不受控制的往秦乂和洛云景的脸上瞄去。
细看之下,果然发现了秦乂微肿的脸和洛云景乌青的双眼。
打的还真是……
惨烈!
故事还在继续。
楚心悠拧开一瓶矿泉水,润了润喉,继续道:“但秦先生的两位属下却焦急的很,威胁我俩想办法分开他们俩个。”
“恰好艾美找到了一副扑克,我便提议一起打扑克,赢的一方可以向输的一方提两个要求,因此,你们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我们在打扑克喽。”
“不对。”俞归抬头看向付彬润:“当时你在干什么?怎么还能让人威胁到她俩?”
“……”
付彬润轻咳了一声,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俞归的目光。
艾美翻了个白眼,替他解释道:“当时他听到洛云景说要和悠悠结婚的那一瞬间,因为太惊讶,撞到了花架,被人发现纠了出来,缴了他的武器,绑在了沙发上。”
“要不是悠悠提议说要玩扑克赢条件,又亲手给他解绑,估计只有等你们来了,他才能重获自由吧。”
“这是我的失误,抱歉,艾美,悠悠。”
付彬润道了歉,艾美拍了他手臂一巴掌,表示安慰。
“这事不能怪你,人有失策,马有失蹄,就算是神,祂也有算不到的时候。”
楚心悠本身也没觉得这事需要道歉,更何况,当时就算付彬润没被发现,她也是要叫他出来保护艾美的。
虽然她能短时间内保证自己的安全,但却不能保证艾美的安全。
毕竟谁能知道这俩大佬下一秒会做什么。
“你刚才不是问我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吗?”
楚心悠端身正坐,轻轻叹了口气:“其实呢,我也没什么意思,只不过因为俞念笙,我的世界突然就变得危险了好多。”
“说一句难听的话,一个已经过世很久的小姑娘却仍然有人觊觎她,把对她的爱变得偏执又病态,甚至有些人还利用亲人对她的爱为自己谋利,压榨她最后的价值,让活着的人永无宁日,更让死了的人不得安息。”
“难道说,只因为她生在了利益的漩涡中心,就注定了她一生的悲哀吗?”
“你们别忘了,她死的时候,也不过十五岁……”
全场静默。
半晌,秦乂率先开口:“十年前,上任阁主给了我一个任务,在南郊的废弃工厂里等一辆白色面包车。”
他身体往后倾了倾,靠在了沙发背上,脸上被那小子打的一拳还在隐隐作痛:“等车到了,派两个人把里面的女孩秘密送往御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