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迴/span说到这里,干脆把开春打算种植的粮食作物也说一下吧,省的分成几章来叙述,书友老爷骂人:藜麦、大豆、甜高粱、玉米、苜蓿、黑麦、洋姜、甜菜、菠菜、南瓜、甘蓝、花生、等等太多适合盐碱地种植的作物。
古代信息和交流不畅,一种作物的传播速度,以数十成百年,才能跨洋传播。就拿玉米来说,16世纪已经传入华夏,可是种植了多少呢?当然原始的品种肯定不会像,系统提供的品种这么高产。(如果笔者说打算提供的是太空无重力培育的那种,西红柿比头大,黄瓜比胳膊粗的品种会不会挨揍?)
“哒~哒~哒~”
一个骑着蒙古大驴的亲随跑了过来:
“家主,去谢庄游说搬迁的管事,让当地大户给扣下了。”
看杨潇询问的眼神,大伯上前解释:
“咱家买了这片盐碱地后,我就让人在地界范围了勘查,发现了几个聚集的村落,这些人都是以煮盐为生,开始也没问,现在咱们大量用人,所以就让管事游说他们,搬迁来我们这里。”
“煮盐?你是说在咱家山上砍树煮盐?”
大伯眨眨眼:
“这么说也对,这山的确是咱家的。”
杨潇听到这是气不打一处来,煮盐这么落后和浪费资源的生产方式,不在自己的地界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是砍自己家的树当柴烧。郁州从来就不是木材资源丰富的地界,杨潇都想在自家推广铁艺家具了。
你说不砍树,烧草?那是你没烧过土灶,你费心费力的砍一担草,晾干,两把火就烧完了。富含油脂的树木,才火硬耐烧。
“这些人来了有多少年了?一个村有多少户?”
“长的有四五年,短的也有二年。少的五六十户,多的一百来户。”
“地是咱家的?”
“是的,这些人在官府没有备案,不然官府还能把一块地卖两次呀?”
“那所谓的大户是什么来头?”
“屁的大户,最多就是两淮都转运盐使司衙门,下属各司官员史目谁家拐弯抹角的亲戚,现在也只有这类人敢带人煮盐,收上来的盐再通过巡检司,提举司把私盐混入官盐发卖。”
“这样的人在盐民多少钱收盐?”
“一担也就4,5钱银子(一钱等于100文铜钱)。”
“上好淮盐市面上卖50文一斤,这么说他们一倒手就是十倍的利?”
“这可不止,他们还要掺沙。”
“盐民一口锅煮盐,一月可得多少?”
“70到100斤不等。”
“这盐场已经有晒盐法,为何这些盐民不取?”
“别提了,盐场晒盐的盐户更惨,赤脚在盐滩刮盐土更苦不堪言。”
也对,当下可没办法防止渗漏,在土质盐滩上晒盐,盐硝沉积在土层表面,赤脚常年在这样的环境中,皮肤会被严重腐蚀。(伤口上撒盐说的就是这种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