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名经验丰富的锦衣卫,被杨潇连哄带吓答应教授郁州警察侦缉手段。才没让杨潇动杀心。
“哎呀~这个月忙完,郁州除了按计划修建的道路,房屋。总算把其他建设完成了。百姓们终于能松口气,舒缓下筋骨了。”
大伯合上工程进度报告,面带轻松的说道。
“有多少人下个月能轻松下来?”
杨潇闻言开口道。
“哦,算下来有二万人左右,这下月例能每个月节省四万两。”
“不~不~大伯不能这么算!百姓不能闲~得找活给他们干。”
杨潇起身来到墙上挂着的郁州地图前,用手比划一会道:
“修建郁州到牛山的水泥道路~”
“这。。。家主,这原来的道路够用了呀,郁州水道也算充沛。”
“大伯~年初为了赶工期,我们一口气多修建了三座水泥厂、砖厂~现在不是光二万人停,别的不说,这六个厂两千来号人也没了进项,这如何能行~
必须修~嗯,牛山西北二十里,有一地热(温泉)丰富之地,我们在那修建嬉戏之所。”
“家主~郁州这才多少家底,就开始大兴土木?”
“哈哈,大伯~大兴土木才能让百姓赚钱,百姓有钱才能购买我们工厂里的出产。我们赚到的钱就必须再大兴土木,把钱再次发给百姓~这样才能生生不息。
而且我答应金陵众女今年回郁州过年,新城内住的地方太小。我打算在地热之所修建一个疗养馆舍,一家人冬季也有个避寒的地方。
再一点,我们该动一动了。彭城和淮安府正瞪着眼睛看着咱们呢,打掉了两卫精兵郁州还缩起来,气势上有点弱。我们的治下的地域应该扩一扩了。
西面在沭河西侧的马陵山,建立一个永固堡垒,控制沭河。各连轮流驻扎。南面一直到灌河沿海这些滩涂我们也占下来,继续招揽流民。”
“沿海滩涂还好说,只是往西有两个县城?如何应对?”
大伯看看了地图,疑惑道。
“不理!”
“不理?”
“郁州闹了这么大动静,这两个县如何能不得知?只是在装聋作哑罢了,只要不攻击县城,不让他们背负失土之则,这两地县令会继续装聋作哑。
再说我们也不去抢占有主的土地,我们只要公地,荒地,有手压井也不惧浇灌不便。”
“就怕与当地大户发生争执~”
“不,不~大伯,应该是就怕当地大户不争执~”
“嘶~”
“只要是大户,当下时节谁家没有隐田?利诱隐田佃户,要么弃契帮我们开荒,要么在郁州登记田亩,我承认是他自己的田。一成税!剩下的就看大户怎么做了,郁州非常公平,杀人偿命~”
“大户要是忍了呢?”
“那就继续忍呗,郁州没有抢夺他人财产的规矩,治下私人田亩只收一成税~”
“你是说还要上门收税?”
“对~不收税怎么确立治权?”
“大户要是还忍呢?”
“继续忍呗,田产数目低于五百亩,只收一成税,超出部分收两成!”
“那要~”
“两千亩以内收两成,四千亩三成,八千亩四成,一万亩以上五成税,这叫递进税制~”
“嘶~这谁能交的起?”
“哈哈哈,大伯~郁州不会不告而取,税收起会提前告之。你说这些大户会如何应对?”
“反抗?已经忍到现在了,估计不可能~嗯。。。分家?对!这些大户的地为了免税,都是把田寄托在有功名的人名下。现在必定拆分,一人五百亩。”
“你看,我们的目的不是达到了么?只要这个递进税制在,永远没有大户兼并田亩。他要么把钱藏进地窖,要么就得把藏银转去经商~还的继续给我交税~
所以只要官绅一体纳粮,永远不会如同崇祯皇帝那样落魄的光景。一年国税四百万两?这就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