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八里桥一战,杀敌七千七百有余,包括多名郡王、贝勒、崮山之类的高级武将。俘虏三千九,几乎人人带伤(没有重伤员)需要休养一月以上。
战马三千二,虽然鞑子都是骑兵,但是我军火器杀伤力过盛,昨日打扫战场超过八千战马死伤,已经作取肉处理。
铠甲。。。
兵器。。。
金银。。。
最后是我军死亡十四人,都是眼睛、血管(动脉)中箭后立毙,来不及救治。另有轻重伤员五十七。”
指挥室内,留守军官们一脸轻松的,听着统计官一条一条的念着战果统计。
随后是军情通报:
“现在追击北窜的骑兵团与101师,通过对多部俘虏的审讯,已经确定阿巴泰死亡,多尔衮重伤。
现在已经追击至玉田、石门一带,追击部队表示,鞑虏部队已经失去有效统治,不会做出集结反扑的举动。
多铎的镶白旗部西行,预计是打算与追击李自成部的,二万鞑虏骑兵阿济格部与汉军吴三桂,孔有德部汇合。”
杨潇看着军官们蠢蠢欲动的样子,敲了敲桌子道:
“不要盲目自大,我们还没有能力两线作战。巩固和消化已有战果才是我们该做的。
命令!在高碑店一线设立警戒线,防止西线的鞑虏联军突袭京师。
我们该进京城了~
军纪就不需要我强调了。”
。。。。。。
京城百姓虽然遭了罪,但是也算开了眼。俩月经历了四个朝代。
不~是三个~鞑虏不算~一共才在京城呆了四天,俺们不认~
看着这支军容整洁,随着欢快激烈的曲调(掷弹兵进行曲),迈着整齐的步伐,高举红底金鹰旗,从广渠门进入的黑衣部队。
“乖乖,这才是真正的威武之师吧~”
“看着神态,看着步伐~难怪一万来人,就打的几万鞑子北窜。”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在京城站稳了。怎么说也是咱明人的军队。”
“连鞑子都干不过他们,还有人能把这些人撵出京城?放心吧,稳着呢~”
“这才刚进城能看出个啥,要是做的跟李自成一样,想长久都难。”
“学李自成?怕不是傻子吧?再说了,都被李自成收刮完了,也榨不出油水啦。”
“看~这些军士都是短发,这刚剃发留鞭子的达官贵人们,这又得改发式了吧?”
“换个发式就能继续做官,让你你不愿意啊?”
“傻子才不愿意呢。”
“全是火铳兵~这火铳啥时候这么厉害了?原来京营的丘八都不愿意使。”
“废话不是,十支火铳开火,有八支能炸膛。谁敢用?”
“炸八支?不能够吧?有火器营使用火铳啊。”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舅舅堂兄弟家妹夫的隔壁邻居,原来就在火器营当差。他们发铳的时候,就装一成药。”
“一成药?这尼玛能打死人吗?”
“这不是废话吗,以前看见过天桥表演硬功的吗?那火铳打在肚皮上只有白印。”
正阳门前,听到马蹄和脚步声,穿着各种朝服的达官勋贵们,呼啦呼啦的跪了一地。
“踏~踏~踏~”
杨潇打马上前,朗声道:
“都起来吧,郁州没有下跪拜见的规矩。”
“谢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