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张医生诊所外,霸道车内。
沈天和摸着鼻子思索一会,拨通王国富的电话:“喂,王叔。”
“小天,咋的了?”电话里,王国富笑声爽朗。
沈天和掏出烟盒,点了支烟,直截了当地问道:“王叔,顺宁局里有人能说上话吗?”
听见这话,王国富沉默许久,才笑着回应道:“咋的了小天?又出啥事儿了?”
“不是,我想来想去,三猴子这事儿还是有点没明白,想找个官方的人问问,但你知道,我们刚来,这边也没啥人脉,在官方更说不上话,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个戴帽的...”
“三猴子啊...”电话里,王国富笑着打断说道:“我明白你得意思,但我说实话,这起案子,你和凯撒都很敏感,你这个时候主动凑上去,不明智啊,这样吧,我帮你问问,你等我一会。”
沈天和闻言眉头微皱。
他打这个电话本来的意思是希望王国富能在中间搭个桥,给帮忙引荐认识一两个带衔的,但王国富这话里话外,似乎并没有这方面的意思。
有人可能不理解,说不是有付国邦的关系吗?
这话问的也没毛病,但实际操作空间不大。
很多时候,在实际生活中,哪怕你跟玉皇大帝喝过酒,假如你要盖房子问风水,那还不如找土地公好使。
因为玉皇大帝要解决这事儿,那还得层层施压,等口谕传到基层,早变形了。
所谓县官不如县管,就是这么个理。
扯远了,大约等了不到二十分钟,沈天和就接到了王国富的回电。
“怎么样,王叔?”沈天和问。
“这事儿警方正在查,找了凯撒的一些基层人员去局里做了笔录,有关嫌疑人方面,我得到的消息是警方已大致锁定了嫌疑人的逃窜藏匿范围,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把嫌疑人抓捕归案...”
“还有其他消息没?”
“...没有了,小天,这种事儿咱也不能问得太细致啊。”
“好吧,谢谢哈。”
沈天和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笑着道谢后就挂了电话。
一分钟后,沈天和下车,到诊所旁边的小卖部买了副扑克牌,然后回到诊所,看见蒋天华和王康两人有说有笑的,旁边的张浩民周理等人也在笑着唠嗑吹牛逼。
“聊啥呢?这么高兴。”沈天和笑呵呵的问。
“你是我大徒弟的大哥是吧?”蒋天华抬头打量沈天和一眼,微笑评价道:“这么年轻能开霸道,属实牛逼,呵呵。”
“都是兄弟们捧我。”沈天和含糊一句话带过,搬过来一张椅子坐下,看着蒋天华,微笑说道:“华哥是吧,常听王康提你,听说你赌王啊?”
“机八赌王,你听他胡扯,我就跟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差不多。”
“这么低调呢?”周理大大咧咧地走过来,瞥了眼沈天和手里的扑克牌,插话问道:“华哥,扑克牌也来了,露一手呗?”
“沈老弟一看就是见过世面的人,这...”蒋天华还有些矜持。
“可机八得了吧!咋的,要给你演出费吗?”床边的王康破口骂道:“天哥,你别听他胡扯,他这是故意端着呢!草!”
“敢情是要出场费啊,这好说。”
周理扯着嗓子大大咧咧地说着,从病床下边掏出一个帆布包,一拍包,咋咋呼呼地说道:“多少演出费合适?一百万够不?”
说着,周理动作夸张地拉开帆布包拉链就要掏钱。
这么一整,蒋天华倒是挺不好意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