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闻声脸色不太好看。
最近一个多月,他一直在想法子打听秦琛的消息,找机会下手。
但秦琛和三猴子区别有点大。
三猴子只是凯撒一个准核心的马仔,秦琛是凯撒最顶层的元老。
抛开两者的身份不谈,秦琛这人还挺谨慎。
一般不抛头露面,大多时候就在赌场待着,要出门时,身边也随时有人。
在这种情况下,想杀秦琛,那难度比较上,跟三猴子不是一个量级的。
“怎么不说话?”
青年沉默半晌,语气低沉地说道:“你得提供条件,并且,得再加钱!”
“还加钱?多少?”
“五十万!”
“你踏马是疯了!!你是国际雇佣兵啊?五十万?顺宁县你随便找个银行去抢!都不见得有这么多现金储备!”年轻人语气分外不满地吼道。
“这事儿风险太大!曹尼玛,老子不是干了活不想活了!我还得留着命呢!”
“五十万太多了,一时半会我也拿不出来。”
“你放屁?你那行业,能没钱?”
“四十万吧,消息我可以提前递给你,需要的家伙式我也可以帮忙准备,其他的准备工作你自己做好,钱我分批次打你卡里。”年轻人思考半天,回道。
青年低头思考半晌,咬牙说道:“行!最后一次,不管完没完,我都得走了!”
“好!”
话音落,两人挂断电话。
...
另一头,凯撒四楼某休息室里。
沈天和抽着烟,接通电话问道:“豪哥,什么指示?”
“两个事儿。”电话里,顾伯豪语气透着疲惫地说道:“老王生日,我就不去了,这边走不开身。”
沈天和闻声眉头紧皱。
他是了解顾伯豪为人的。
王国富患癌的事儿,顾伯豪也知道。
在这种情况下,顾伯豪居然不出席王国富的生日宴会...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顾伯豪实在是脱不开身。
联想到五溪吕薄荣的事儿,沈天和心情很沉重,问道:“因为翰荣的事儿?吕薄荣怎么样了?”
“不完全是...最近很多事儿压过来,有点棘手。”
“到底怎么了?翰荣啥情况?”
顾伯豪沉默半晌,“老余升了...翰荣又在一个项目上跟咱掐着,事儿挺烦躁。”
沈天和闻言,神色惊愕地问道:“这都还能升了?五溪出了那么多事儿,光一个余文哲就惹出那么多事儿,余文哲尸体后来不是被解刨了,证明他确实换肾了吗?这么大事儿,还上新闻,专案组不是也查吗?玩呢?”
顾伯豪沉默半晌,叹口气说道:“老余后面的靠山石够硬啊,起初我也觉得这事儿老余多少要受牵连,但实际不是那么回事儿,小天,有些事儿,咱们从下往上看,感觉很糟糕,但要从上往下看,结果可能截然相反。”
沈天和揉了揉太阳穴,深吸口气,问道:“你刚不是说两个事儿吗?还有呢?”
“其次就是你的事儿,你在顺安具体啥情况我不过问,我只提一点,有任何需求,要钱要人你随时说话!”顾伯豪沉声说道。
沈天和心头一暖。
“行了,多的不说了,回头再聊,我得跟老王再说下...唉,这次见不上他,以后还能不能见上都很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