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吧,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但庄哥在涞阳人脉广,名气也不小,跟何红兵也算认识。
在内地,很难有电影中,或是香江地区那种街面上几百人砍杀甚至枪炮齐鸣的场面。
新世纪以后,社会在发展,黑涩会也在转型,更多的争夺恩怨不再流于表面,也不那么血腥了,更多时候,只是桌下交易,桌面谈判。
像庄哥这种充当中间人说情的事儿,道上太常见了,马涛也不认为会有什么意外,因为马涛跟庄哥也喝过几次酒,大不了看在庄哥的面子上,给他抹三万块钱就完了。
但谁也没想到,就因为这事儿,沈飞的人生,被迫转折!
……
下午两点多,涞阳城西宝龙宾馆某麻将房里。
一个四十来岁,嘴唇很厚的平头中年一把推倒自己的麻将:“糊了,自摸清一色。”
“庄哥,手气不错啊。”
“妈的,又糊了,草!”
桌上,几个光着膀子,纹龙画虎的社会青年无语说着,一边数钱,一边洗麻将。
庄哥低头看了眼手腕的金表,起身说道:“不玩了,一会有事了。”
“咋的?赢了就跑?”
“庄哥,不带这样的,四家打麻将,就你一个人赢!你好意思跑路?”
“真有事。”
“啥事儿啊?这么急?”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的兔唇青年问道。
“有个朋友遇到点事儿,叫我在中间跟马涛说说情。”庄哥一把把说上的零散钱塞进裤兜里,随口说了句。
“马涛?那不是跟何红兵玩的那个小崽子吗?”兔唇青年问。
“你认识小涛?”庄哥一愣。
“呵呵,那谁能不认识,顾伯豪的兵嘛,呵呵。”兔唇青年眼神奇异地笑了笑。
庄哥也没多想,顾伯豪,吕博荣在五溪市的名号实在响亮,但凡道上玩的,没几个不知道。
“走了!”
庄哥点点头,摆摆手,快步离开了麻将房。
庄哥刚走,兔唇青年也起身,“不玩了,缺个人没意思了,我去外边抽根烟,透透气。”
说着,兔唇青年也没管其他人,转身就去了门口。
到了门口以后,兔唇青年左右一看,发现庄哥直接进了隔壁的包房。
“就在这谈啊?”兔唇青年一愣,眯眼思考一会,转身下了楼。
刚走到楼道间,就碰见马涛和沈飞两人领着五六个兄弟,大步走了上来。
当兔唇青年看见沈飞时,瞳孔猛地一阵收缩,迅速低下头,眼底闪过一丝兴奋。
“哗啦啦!”
兔唇青年表情迅速恢复自然,他神色从容的下楼,旋即走到一楼洗手间,迅速拨通了芮钢的电话。
“钢哥,干嘛呢?”兔唇青年笑嘻嘻的问。
“咋了?鸡哥?”芮钢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