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丢了摩托车后,络腮胡迅速往桥下跑去,桥下是满是荒草的泥巴路,路边停着一台挂谭星牌照的金杯面包车。
络腮胡健步如飞地窜到桥下,拽开面包车门,边跑,一把拽掉脸上的络腮胡,露出屠士雄的脸。
大约不到一分钟后,面包车启动,屠士雄迅速驾车离开。
...
闹哄哄的爱尚酒里,6号包间内。
一个五十来岁,穿着背带裤,挺着五个月大肚皮的中年男人脸色阴沉地走了过来,望着被人抬着的满身是血的白凯南,喝问道:“老白?咋回事?”
白凯南脸色白得像纸,捂着大腿,沙气喘吁吁地说道,“给...给荣哥电话。”
...
谭星,天心区紫薇山庄9号别墅内。
二楼阳台,披着宽松浴袍的吕薄荣拿着手机,笑呵呵地打电话说道,“后天是吧...行啊,这才几天啊,赵公子就约出来了呵呵,我华哥还是有力度啊...行,后天我去凉都...嗯嗯,再见。”
“这周振华有点能耐啊,这种天线都能搭得上。”吕薄荣嘀咕着,把手机揣进兜里,迈步进了二楼客厅。
二楼客厅内,三十来岁,体格略瘦的青年闻声笑着问道,“荣哥,赵公子约上了?”
“嗯。”吕薄荣点点头,弯腰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雪茄抽了一口。
“这么说,这个周振华确实有点能耐啊,这个赵公子,他爷爷还没过世吧?”青年有些惊讶地说了句。
青年叫小庄,是吕薄荣的司机,跟了吕薄荣很多年了,深得吕的信任。
“嗯...”
吕薄荣点点头,刚抽了一口雪茄,兜里的手机就响了,他掏出来一看,是白凯南打过来的。
“喂?”吕薄荣立马就接了。
“吕总吗?我王贤啊,我们喝过酒,老白现在在我这,他被人崩了三枪,情况很危急...”电话里,传来一个急促的中年男声。
吕薄荣闻言,宛若受惊的猫一样,立马站了起来,瞪眼问道,“啥情况?你们在哪?谁开的枪?”
“枪手不知道...”电话里,王贤沉默一会,拿着手机跑到角落处,压低了声音回道,“吕总,你赶紧过来吧,情况很不妙,我看老白这模样...未必撑得住...”
“这么严重?”吕薄荣脸色骤变,声音发颤:“什么地方?”
“旺城县,旺街...啊不,马上送医院,直接在县一医院碰头吧!”
“行!我马上来!”吕薄荣脸色阴沉无比的挂断电话。
“庄...备...备车!快!”吕薄荣冲小庄低吼一声,随即快速穿衣服。
小庄也从吕薄荣的脸色里判断出事情紧急了,闻声点点头,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