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股东又会怎么想?
凯撒有钱有人有关系,阎学文他们都知道,也跟最大老板沈天和喝过酒,但那又怎样?
凯撒再牛逼,也得靠道上朋友帮衬,一旦因为这事儿跟阎学文他们离心离德,凯撒就被孤立了。
按徐薄光的思路,往近了说,凯撒赌场可能重新洗牌,生意会受到打击,往远了说,这等于给凯撒一下竖了好几个大敌。
“你们在哪里?我过来。”张浩民语气低沉地回了句。
“北郊五柳农庄。”
“我过来吧,等我会。”
“好。”
说着,两人挂断电话。
张浩民下床,仓促洗了把脸,从床头枕头下边掏出一把仿54,别在裤腰带上,拽开房门就走了出去。
刚出门,就看见隔壁房的要阎学文穿着睡袍走了出来,两人面对面,差点碰了个满怀。
“浩民,你这是去哪?”阎学文问。
“薄光叫我,过去谈点事儿。”张浩民回道。
“啊?赵世昌家里不肯松口是不?”阎学文问。
“嗯。”
“...浩民,薄光叫你过去,你该不会把我和老鬼他们都点了,送给赵世昌吧?”阎学文眯了眯眼,突然笑着问道。
张浩民深深看了阎学文一眼,笑了笑道,“你觉得,我张浩民就是这种软骨头?”
“呵呵。”阎学文笑了笑,没多说。
...
半个小时后,张浩民乘车来到仲山区北郊,五柳农庄。
清晨,农庄没啥人,透过农庄的篱笆,能看见院子里停着三台黑色帕萨特。
看见张浩民过来,一个三十多岁,一身宽松运动服的平头中青年走了出来。
他就是徐薄光。
“来了啊!”徐薄光打了声招呼,搂着张浩民的肩膀就往农庄内走。
“薄光。”
两人刚进农庄,大院内的一台帕萨特车内。
一个八字胡中年坐在驾驶室内,驾驶室门开着,他瞥了张浩民一眼,点头冲徐薄光打招呼,“薄光,我就不进去了,你们里边谈,谈不拢我再进去调解。”
张浩民眼神平淡地扫视八字胡中年一眼。
这人就是副局长袁克勤,张浩民见过他。
凯撒在凉都的关系很全,公检法司各个口子都有,袁克勤是去年年底才提副局的,之前就一个队长,张浩民也曾拉拢过他,但这人胃口比较大,试了两次,没谈成就放弃了。
“哎,好!”徐薄光笑着点点头,揽着张浩民沿着蜿蜒曲折的羊肠小道往内走,边小声说道,“赵家咬死了要抓动手的人,你进去服个软,把所有事情往阎学文老九他们身上推,赌场这边先关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