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因为酒醉了,朵朵少夫人睡过头了,没有去为成都文莱将军送别,她醒来已是靠近午时了。
朵朵闭着眼睛,用手摸找司徒扬,“相公,相公,我头痛,头痛死了啊!
相公不在身边,他起床了?不管我了啊!”
暖暖的被窝里,朵朵少夫人不想起床,也起不了床!
朵朵少夫睡熟了,又在做梦了,她梦的是让人心跳脸红耳赤的:
鸳鸯被里成双夜,
一树梨花压海棠。
司徒扬大人和几位豪朗国驿站的将军都随陈景大人到雅月国驿站送别成都文莱将军一行了。
待司徒扬回来时,朵朵少夫人还在继续睡觉中。
司徒扬大人回到卧室,他这个夫人,他是没法说了,昨晚醉得一塌糊涂。
司徒扬大人,也是一宿不得安宁睡觉。
他也很困,他轻轻地上床了,轻脚轻手的,生怕弄醒夫人。
朵朵少夫人睡熟中,不知不觉中,又靠近司徒扬大人了。她喜欢司徒扬相公的玫瑰淡淡的清香味。
朵朵梦中喃喃自语:嗯嗯嗯!成都文莱将军,我我不能爱爱你……”
司徒扬公子听了,顿时没有睡意了。
司徒扬大人也开始瞎想了,他在想:“成都文莱将军这几天肯定对少夫人说了什么重要的话,朵朵才会潜意识在做梦中说出这样的话来。
“朵儿,我不允许,不允许你想别的男人!”
司徒扬一下睡意全没了,他盯着熟睡的枕边人。
他越看她越想得多,成都文莱将军曾经陪伴过她,难道他知道朵儿已结婚了,还有意思再追求朵朵。
原以为只有女人才会容易想得多,才会争风吃醋的,没想到男人也是醋坛子。
并且比女人更八卦更要追问到底,男人女人都一样,因为爱是自私的!
司徒扬大人看着朵朵睡觉的媚态,他整个脑海都是朵儿那柔婉美姿,美妙绝伦的章台杨柳,娇小玲珑、软玉温香。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
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
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司徒扬儒生回想朵朵在昨晚酒席上:朵儿与成都文莱将军俩人含情脉脉、眉来眼去、卿卿我我、柔情密意、儿女情长!两人又举杯畅饮自得其乐。
“在我的面前都如此,那之前三天他与她在一起,那那朵儿会不会也会为之动情过呢。”
如果女人是“吃醋”,那男人是“喝醋”了啊!他越想越不爽,也越想越不是滋味!
他的情绪一下高涨起来,他不管朵朵是醒是睡,硬拉她入怀。司徒扬大人的占欲性特别强。
他就想吃她,把她整个都吃在他身体内。
他看着怀中的少夫人,还在沉睡中,又不忍心弄醒她,他只得安静下来了!他想:“朵儿,如果我能不那么爱你真好,你的一颦一笑,都牵动我的心啊!”
司徒扬用食指点了点朵儿的唇,可惜她没反应。
昨天她呕吐太难受太辛苦了!
司徒扬下不了决心去打扰少夫人,他躺在床上也睡不了,眼看着这尤物他怪难受的,他还是去书房看书好了!
他轻轻拉上门,司徒扬大人刚到书房。
士兵来报:“司徒扬大人,夏晚小郡主来访。”
空虚失落的司徒扬大人,本想不要见夏晚小郡主了,免得烦恼火上烧油。
可是未等士兵回话,夏晚小郡主就进来了,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花枝招展,让每个人男人看了都心动的美!
士兵说:“你,你怎么就进来了?”
夏晚郡主甜甜地说:“我就知道司徒扬大人在”。
司徒扬大人也是无奈,他意示士兵先退下。
士兵知道少夫人很不乐意夏晚郡主来找司徒扬大人,免得少夫人伤心得又死去活来的。
他守门士兵都遭殃,晚上不得安宁!
士兵不情不愿的退下了。
司徒扬大人,在书房坐下倒茶给夏晚小郡主说:“夏晚小郡主来有何事呢?”
小婢女拿出昭文王的亲笔信双手呈送给司徒扬大人。
夏晚小郡主说:“我父亲想见见司徒扬大人。正式邀请司徒扬大人到昭文王府上茶话,司徒扬大人,我也希望您去。”
司徒扬大人有些左右为难,他想了想说:“夏晚小郡主先回去,我与我的夫人商量一下,我再差人回信给昭文王爷。”
司徒扬一想起朵儿那天出走的情景,他都是心悸不安,慌惊慌恐的。
如果只是夏晚小郡主的邀请,他一定是当面拒绝了,既只是昭文王邀请,那就先与夫人商量再做打算。
夏晚郡主主仆两人刚出去驿站,朵朵少夫人就起床,她已洗漱好了,她肚子饿得呱呱叫。
“司徒扬相公去哪了,不管我了!”朵朵心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