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包厢
苏落卿平常难得来京北一趟,既然来了,免不了要被灌酒。
“卿哥,来来来,你又输了。“
苏落卿把骰子扔到桌面,拿起杯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饮酒的动作很豪迈。
“卿哥这几年虽然玩骰子技术下降了,但是酒量是越来越好了。”
苏落卿捏捏手指头,“咔嚓”一声,隐隐带着一些威胁,“你们够了呀,要不然跟我出去练练。”
“落卿,我们医生好不容易休个假,你就不要给我们增加工作了。”
徐文辛下班后,有个病患临时有突发症状,他又加了会班,来得比较晚。
苏落卿笑里藏刀,“哪里用得着我们的徐医生出马,我们平时执行任务的时候,要是胳膊脱臼了什么的,都是自己接回去。”
其他人:“……”怎么感觉更可怕了。
其中一个赶紧让座位给徐文辛,徐文辛压着那个人的肩膀,“我就不坐了,我是来找我的病人的。”
然后往傅城深的方向看了一眼,今天说好本来是要灌苏落卿的,结果傅城深自己先把自己灌醉了。
苏落卿今晚一直被人拉着玩游戏,喝酒,还没有来得及关心傅城深到底怎么了。
“那你先去关心你的病人吧。”
徐文辛握着酒杯,隔空敬他,喝了杯子里面的酒,去傅城深那边。
傅城深还在喝,徐文辛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杯,傅城深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垂下眼眸,脸上已经有些醉意,但神智却还是很清醒。
“你身上还有伤,这么喝酒不要命了呀,要不要给你点头孢。”徐文辛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还是很温和,但说出来的话就莫名让人觉得后背透凉。
傅城深慵懒地往后靠着沙发,“这么点酒死不了。”
“对,死不了,也就是年纪大了,半身不遂,连累妻子儿女伺候你。”
旁边的人都默默不敢在说话,也只有徐医生敢这么跟傅城深说话,其他人要是敢这么跟她说话,早就被扔出去了。
傅城深还是在意徐文辛的话,果然没有再说什么了,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