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板想带人走,却被吕石拦了下来。那瘦弱的老板回头看向谢易,眼神中有些阴冷:“谢小子,你当真想动手不成?”
“看您这话说的,您可比那山里的野猪厉害多了,怎么能拦您的路?吕叔让他们走!”
吕石听的谢易的话,让开一条路来,二人带着家丁往城中方向走去。
待人走后,吕石上前有些好奇问道:“少爷,刚你那比喻什么意思?”
“它山里的野猪靠的就是一张嘴硬。”
众人闻言皆是哈哈大笑起来。
待众人笑得几声,谢易喝住他们:“好了,笑几声就够了。” 然后撇眼看向了村子,一行人闻言禁声。
看他们还推着东西来,谢易摆手让他们往村中祠堂送去,吕石则是跟着自己先去找仵作。
看着烈日当空,四月的空气中竟有些闷热。谢易先去招呼了仵作衙役们来吃饭。又吩咐人去搭棚子,有些尸体已经发臭,再这么一晒味道更加难闻,古人对这事儿可是有忌讳的。
衙役们看着桌上的酒肉,满是称赞谢家公子会办事儿。舍得给钱舍得给吃,将来必有作为。
可被称赞的谢易人就有些难受了,看着酒菜却不能吃,不想给前身落个不孝的名声,而且将来去考科举也会遭人诟病。
以茶代酒敬了下仵作,问道:“敢问,还差多少需要验身,大概多久?”
仵作眼神撇向一遍,好似在思考。谢易见状了然: “ 官爷放心说,在谢某这儿诸位官爷忙至申时四刻,谢某好心留各位吃晚饭,可各位官爷却顾着公务要赶忙回去。”
前者眼神撇回,满是喜色对着谢易道:“久闻谢公子一心只在圣贤之道,今日一见却是大才,来日登榜指日可待!”
话语一顿:“公子放心已然不多了,两刻便能验完,只是或者的那两个孩子,在下还需要看上一看。”
“好说好说,只是两个孩子没醒,还请官爷担待。” 说着又拿了二两银子给到了仵作怀中。
仵作眯眼嘴角笑意不停: “醒得,醒得,公子放心。” 谢易刚是放心,怕其纠缠毕竟两个孩子还没醒,这过户继承不大好说。
一个有些醉熏熏的衙役。嚷嚷着让自家伙计继续上酒。谢易瞬时黑脸:“这点马尿就喝多了,酒品忒差。”
一边顺势拿出银子各给了一两,赔笑道:“知道官爷没喝好,可这都是我父老乡亲的,总这样在外面晒着呢不大好。这些事给官爷的酒钱,还往各位官爷不要嫌少。”
领头的衙役颠着手里的银子,讪讪道:“好说好说,公子大方我等自然不能没有颜色。” 刚说着那醉汉直接好似没了醉意。
眼瞅着那领头衙役的神色有些异样,谢易默然心道:“这家伙耳朵真尖,都是一群蛀虫。”
见衙门们吃饱喝足后就去验尸去了,招呼吕石过来轻声道:“吕叔等下他们走后,你着人盯着去了哪里,回来以后告诉我。”
吕石点头道了句:“晓得,少爷放心,咱家的银子没这么好拿的。” 环顾四周无人又压低了声音:“少爷,我拉了一车粗盐已经吩咐人,送到祠堂了。”
谢易眼神凌厉,一边嘴角咧笑:“好,等他们一走,就开始制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