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公子心中有意婉言,那婉言等上三年又如何!若是公子心中无意,婉言亦可为婢。”说着眼中满是决然。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让谢易有些吃惊,暗道;果然还是古代的女子更是重情。
可想到方思成那厮如此败坏自己的名声,不由的眼中冒出火来。
方婉言看着谢易不语,又想起昨日兄长的话,以为他是在为难,脸上又开始泛红,便想着找些话题来:“前些日子哥哥去吊唁伯父,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不妥?可太不妥了?我真是...你哥真的是脑洞太大了!” 想起那日就来气,偏偏方婉言还要提。
“啊?兄长可是有何不妥?婉言在此替兄长谢罪!” 说罢,她就从凳子上起身要告罪。
可马车实在颠簸,方婉言一个没站稳就径直的向谢易倒去。
“啊!” 一声娇喊她就倒向一旁,谢易赶忙去拽她,可正当起身也是一个踉跄,两人又倒在了一起。
“婉言,你有事儿吗?” 他摸了摸撞到的头阵阵发痛,可还是先询问了趴在自己身上的方婉言。
她此时爬在谢易身上倒是没事儿,可连着两次让一个黄花大闺女如此亲密接触男子,方婉言如何能接受的了?自顾的爬在他胸口处把脸埋上了,嘴里喃喃说着:“婉言无事。”
可感受着小腹间的不适,谢易的心有些急躁,赶忙说:“婉言,你若无事先起来,这个这个...如今我最近大病初愈,大夫说不易受凉,马车这个地板...”
“嗯,嗯,好,婉言这就起来。” 她抬起头来,那娇羞的脸上满是红彤彤,目光和谢易对视后,又匆忙的撇向一边,小嘴紧紧的抿着,弯出一点弧度来含笑着,
这正好全然被谢易看在眼中,喘息声变的有些厚重,方婉言刚刚借力称起身子,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直接坐了起来。
方婉言被这惊人的腰力给震撼到了。
看着她那诧异的脸,谢易想着那个膈应人的方思成,必须把这么事儿给说清楚。
“婉言,你且先做好,有件事我要与你说明白!”
“无事的,婉言不在意,只要能陪在公子身边就好。” 看着那坐在一旁的,低着头还劝慰自己的方婉言。
他只觉得谣言真好不好,若是方思成那人是个大嘴巴,自己跳黄河都说不清,难道还要把那群人,拉到一起自己亲自证明?
深出一口气来,谢易平复着情绪。
“婉言,我要讲的就是这事儿,那日你兄长来吊唁,我二人辩论后,他心情不佳想要喝酒,怪我没说清楚,家里人就拿了..拿了我爹从出生就准备好的补酒,让你哥误会了...”
“啊?这...婉言,是婉言失言了。” 她赶忙恭身告罪。
“无妨,正巧有了这件事儿,才发现婉言对我的心意,我心中自是高兴。那个这事儿就不要再提了。”
“好,婉言明白。”
可不合时宜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谢公子,我看你这马车挺结实的,不如加快马力!赶一赶时间,我们明日就可到京城。”
方婉言羞红着脸不在说话,谢易想解释可觉得未必说的清楚,只是应答着赵金忠的话:“听赵大人的!”
“好!加快马力,争取明日傍晚抵达京城!”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