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转身，与成霜对视。

“老公，你刚才好可怕......”

“是吗？如果我不这样做，他们就不会怕我，他们不怕我，就不会听话，那样的话，我的计划就全完了......\

”老公，我不想再看到你刚才那个样子，我感觉刚才的你，好陌生......\

陌生？

林枫一愣，刚才的自己很清醒，杀人也是自己的意愿，但现在想起来，似乎有些冲动了，明明还有别的办法让他们就范，可当时的自己，却只有这一个方案......

难道，刚才的自己不是自己？

这种感觉已经很多次了，林枫也曾查找过原因，但是一切又显得那么合理，自己没有一点被操控的迹象。

“老婆，你感觉错了，我还是我，只不过我一时情急，手段激烈了一些。”

“不，这不是手段的问题，老公，我怀疑你有第二人格！”

“第二人格？”

林枫懵逼了，关于第二人格，在天岚星上学习的时候，他了解并不少，但所谓的双重人格，是不能互通的，当一个人格出现，另一个人格就会退避，并且会有短暂的失忆情况。

“不可能吧？我很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这不符合多重人格的症状。”

“老公，你回忆一下，从前的你，不到生死危机，你是不会随便杀人的，可现在呢？你能轻松的，没有一丝内疚的杀死上万人，你真的还是你吗？”

“我......”

林枫竟然无言以对，一路走来，他杀的人也不在少数，但他从没有主动的去杀死任何一个无辜之人，除了重启星的兽人平民，还有今天这一万多轩辕默的族人......

而这两次，都是在使用杀戮道则之后发生的。

杀戮，真的能迷惑心智吗？

林枫想起了铁可汗，那个被后人称为天娇的一代英豪，他的后半生也是在不可理喻的杀戮中度过......

“老公，你想想看，当初那个冰雪，她杀了你那么多次，你也没有杀了她，当时的你，是多么善良多么纯真......还有和平会，那么多的人害你算计你，你都没有报复他们......”

成霜继续诉说着林枫的往事，讲诉着他过去的点点滴滴......

“老婆，你说的事我都记得，可是冰雪是谁？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成霜看着一脸疑惑的林枫，“冰雪”这个名字，要不是今天情况特殊，她根本就不会提起，因为她感觉到冰雪对林枫的喜爱，那是她的情敌，她不可能主动提起这个人，并且这个人已经消失的够久了......

林枫的表情没有一丝虚假的样子，不管过去了多久，他都不可能忘记这么一个人，而现在，他好像真的把她忘了......

“老公，你真的忘了？”

林枫点点头，笑道：“你是逗我的吧，要是真有这么一个人，我是不会忘的。”

“老公，你真的病了，她，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