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不理解：“宿主，你公开李信离开公司的原因不就好了，干嘛如此大费周折？”

司步筠冷笑一声：“我来这儿就是为了功德，为都幸渺讨回公道，自然要把这些人踩在脚下，让他们苟延残喘才可以。”

“踩得越狠，功德就会越多。”

系统打了个冷颤，它还是在宿主面前乖乖装鹌鹑吧！

司步筠坐在办公室等了半个小时，程冬才姗姗来迟，将书放在办公桌上，才缓缓开口：“都小姐来是有什么事吗？”

系统站在一旁看宿主的脸色，不是很差，脸上依旧挂着微笑，但它为什么觉得凉嗖嗖的。

“见你真是费了我不少精力。”

系统：分明宿主最近忙死，没时间来而已，她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在说谎！

“都小姐应当知道，我对都盛观感不是很好，连带着见那里的人也不好，如果有什么怠慢的地方，请见谅。”

因为抄袭一事，她近几年过得很差，如果不是在这所学校有些关系，她连助教都做不成。

曾经想拥有的一切全部都变成了虚无，可悲至极！

“李信已经离开了公司。”

程冬抬头，两人对视良久，她眼里似乎起了一层水雾。

“都小姐与我说这，是在讽刺我吗？被你们邀请进去的天才，如今有了更好的去处，就舍弃你们……就像当年舍弃我一样。”

她说着，似乎是回忆到了过去，连声音都有些缥缈起来。

没想到这么多年，她还是没能走出去，不仅如此，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不，是我开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