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灵偏头，一副绝不告诉她的姿态。

司步筠轻笑一声：“你可以不告诉我。我去问落日家族的人就好了。”

“哼！你以为你问，她们就会告诉你吗？巫瑶菏可是修真界榜上有名的人物，凭你活了十五年就想和她叫板？”书灵想竭力放大声音，可是她的声量却细如蚊蝇，气得她完全发泄不了脾气。

多少年了，她在落日家族呼风唤雨，谁敢这样对她！太过分了！这个人真的是太过分了！

“哦？这么说，知道你本体位置的除了你，还有巫瑶菏。”

“我可没这么说！”

司步筠微叹一声：“我本不想大开杀戒，可是你这样不配合，我就只能让整个落日家族陷入一片血海，让巫瑶菏惨死在你面前。”

“你没有这个本事。”

司步筠：“你说得对。”

书灵感到一阵舒爽，她正要说些什么，下一刻她说的话传入耳畔，瞬间让她如坠冰窟。

“我现在没有，但我马上就有了。”

这个场景，这个场景她曾经亲眼到过，她活了太多年，有好多事情都不太记得了，但唯有这件给她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也是同样的雨夜，不同的是她看的角度不一样。

当时的她看到属于她自己的背影站在一个红衣人的身后，本是一副极为美好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