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月亮挂上枝头，惨白的月光照亮地面，三人的合力围攻，妖君渐渐力不从心，她早就感觉到胸口有一股炙热的气息在翻涌，妖力一直在极力压制体内的力量，到这个时候已经是强弩之末，躲过闻真一的袭击后，她倏地吐出一大口血，整个身形都在溃散。

竺丹微微咬牙忍受，到底是谁给她下了药，待余光瞄到怀玉时，她突然想起不久前怀玉的异常，随即恍然道：“……原来是你。”

不过她可不信怀玉会有这样的炼丹天赋，视线寸寸略过周围的人影，她突然一顿，看向那个从未注意到过的角落。

那里站着两个人，几乎所有在混战中的人都没注意到她们，竺丹脑中瞬间灵光一闪，似乎有一道声音在告诉她，毒药和她们脱不了关系。

“你们……我不记得与你们有过仇。”

竺丹神色痛苦，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总是有人想杀她？

难道生而为妖，就是罪过吗？

司步筠：“命运的抉择，无需自责。”

她说话声音不大，但竺丹莫名就知道了她在说什么。

“要是这世间真有神明，那她可真差劲。”

竺丹只留下这一句话，便再无踪迹。

站在司步筠那边的花宁差点没骂出声，怎么站在这就有一口锅从天而降！她真的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