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霜已经将头顶的凤冠给缷了下来,实在是太重了,脖子有些受不了。
“说说吧,今天怎么回事?你之前并没有跟我说过呀。”冷霜拍了拍他身边的椅子,示意阿澜坐下来。
“主要就是想,做戏做全套呗。”阿澜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阿澜被烈酒辣得有些牙酸。
“好,那我问你,拜堂的时候,高堂位置上你放的那两个肖像是怎么回事?”
“那当然是我爸爸妈妈的画像了。上辈子我爸妈一直催我结婚,一直想喝我的喜酒,结果婚没结成,我就来了这边。这算是弥补了我心中的一个遗憾吧。”
“行,这个理由我算你说的过去。那窗户外的鬼火是怎么回事?”
“这不得弄些震慑人心的东西,让她们相信我吗?什么鬼火呀,那是磷粉被雷劈了以后燃烧起来了。你不知道磷粉燃烧会发绿光吗?”
“可是死人骨头里也是含有磷粉的呀,也会产生绿光。”
“谁大喜之日会把死人骨头放出来给宾客欣赏呀?增添点节日气氛吗?那还叫什么冲喜?直接从阎王殿了吧?”阿澜理直气壮的说。
“那行吧,算你兜过去了。那今晚?”
“今晚我们肯定得挤在一起啊。这外边还齐聚了各路的探子,只能看看你睡床,还是我睡地了?”
“哎,我睡了这么久,我都睡怕了,不如今晚就别睡了。”
“啊?可是我忙了这么久,我累呀,你精神好,不如你配音呗。把那些探子给打发回去。”阿澜坏坏的一笑。
“我不要。”冷霜觉得配那个音太羞耻了。
“一万两黄金。”阿澜伸出了一个手指头。
“好嘞。包您满意。”
阿澜说完以后打了个哈欠,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外衣给脱了,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冷霜也坐进了床里,放下纱帐,开始撸起袖子,疯狂的拍打起了自己的手臂。
屋顶上几道黑影趴着,小心翼翼地掀开了瓦片。
“你注意点节奏,大姐,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按照你这个节奏,讲真的,我肯定是不行,hold不住。在别人眼里,是你身体承受不起。”阿澜边压低声音说边憋着笑。
冷霜:你个小垃圾。不行还敢说这么大声。不是说男人不能说不行的吗?你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阿澜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是电动小马达吗?
冷霜咬着牙,一直拍打着自己的手臂,为了一万两,拼了。
没多久冷霜开始吃不消了,看着自己红肿的手臂,叹了口气,哎,赚钱艰难啊。
她看着躺在自己的旁边的阿澜有些失神,自己拍得这么响他居然都能睡得着,真佩服。
熟睡中的阿澜睡姿优雅,不打呼不磨牙。
讲真,阿澜这个老乡长得真不赖,剑眉星目,眼睛深邃,鼻子高挺,嘴唇殷红。
阿澜有一米八五高,又烧得一手好菜,还贴心,跟自己是同一个地方过来的有共同语言。
放在上辈子,这种条件的帅哥很难让人不动心,哪能轮得到她呀?
哎,可惜这辈子她已经有老公了。不然阿澜是一个挺好的选择。
明明是一个钻石王老五,有大把选择,为什么还能倒贴给她这个已婚妇女呢?就因为大家是老乡?可端木卿不是也是吗?人家长得也不差啊,还是皇女,门当户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