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给他一电炮的冲动,我拍拍傅青的腰让她先回办公室等我,等她离开后我来到被保安架在中间,像小鸡崽一样动弹不得的大哥面前语气不善的说道。
“她刚才说的对吗?”
从刚才的情况看出我是管事的,大哥用鼻子拱了拱戴在脸上的黑色眼镜讪笑着向我解释。
“兄弟,这都是误会,我...”
“行啦!”
没工夫听这些废话,我直接向他下达审判结果。
“这样吧,你也别说我不讲理,人家被你打成这样要你一千块钱不过分吧?”
刚才我看了,傅青的脸不止是红了那么简单,那一整片都肿了,这几天没法上钟也赚不到钱,那身为领导我肯定是得给她弄点说法。
公平合理,我认为我这事处理的一点毛病不犯。
“我凭什么拿钱!”
显然对我的处理意见不满意,大哥一改刚才的卑微模样,像川剧变脸似的换上一副我见了不下十次的无赖面孔。
“你说拿钱就拿钱,你算个什么东西!你...”
没有打断他这种和疯狗没啥区别的无能咆哮,我仅仅调整个舒适的站姿默默注视他。
他是不是有病?他知不知道这事我就是搞到派出所也是我占理?真就是精虫上脑逮着人就咬啊?
也是,不精虫上脑也干不出在洗浴中心强上技师的丢人戏码。
“我先走了,你们看着处理吧,哦对了,下手别太重”
骂了我半天我也耐心的听了半天,算是对他慷慨消费一千块的感谢,和两名保安大哥交代一句,我转身直接离开包厢。
要求我是说清楚了,至于他们怎么操作那可就不关我事了,反正重蹈覆辙的事我王恒向来不做...
“对不起啊七姐”
“没事~你没动手吧?”
“没有~和平解决”
“那就好,我要上钟了晚上聊”
“好”
挂断电话,我起身给一直盯着我笑的傅青倒了杯红糖水,问她满不满意我的处理结果。
“可以,非常棒”
点点头,我走到半开的窗户前深深吸了口气。
刚才那个秃顶大哥是不是没洗澡就上来做项目了,我待了一小会儿怎么身上就有味了呢?
“你会不会怪我?”
感受着背部传来的极致柔软,我笑着拍了拍环住我腰部的嫩手和她打趣。
“怪你什么,怪你怎么没把腿打开老老实实接受吗?”
与来泄欲的消费者一样,技师也是人,她们也有挑选男主角的权利,只不过在金钱的驱使下,她们基本上不会和这种大哥sayno。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嘛,技师心情不好或者是对顾客不来电,不接单也很正常。
这种情况我称之为厌世期的冷漠状态,也就是别跟老娘谈钱,老娘对钱不感兴趣的罕见状态。
“谢谢”
“都是应该的~”
谢倒是不用,我是领导处理这点事是应该的,不过这双小手好像是对我有所企图啊...
“好娇姐,我知道了”
笑呵呵的挂断电话,我起身走到办公室中央兴奋的挥舞双臂。
两个多月啦,我王某人可算是解脱了!
金碧辉煌纵使不错,可在我心里它永远赶不上水韵那个破狗窝。
“你干啥了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