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讽刺傅斯年:
“撕掉我的衣服?你在发什么疯傅总?你们有钱人真是不爱惜东西,你知道这件T恤多少钱吗?我一个月的工资!”
傅斯年没有回答他,他拿起一旁的T恤和衬衫问望舒:
“穿哪一件登台?”
“你为什么知道我在这里唱歌?”望舒没动,他质问,“你调查我?也是,那位和你的关系不一样,你当然要调查清楚我的底细,防止我……”
“别闹。”傅斯年无奈叹息,“我和小意不是那种关系。”
望舒冷哼了一声:
“不是那种关系?你去骗聋哑人吧。我有眼睛和耳朵,我会自己看,自己听。你们之间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说着,望舒用自己没有受伤的那只手一把扯过傅斯年手里的衬衫。
他眼睛上挑,媚眼如丝又恶意满满:
“你把我的化妆师吓走了。”
傅斯年低声笑了笑,他想要伸手去揉望舒的头发,他遵从了自己的内心,然后他的手被啪开了。
发出很响亮的啪——的一声。
“当我是你家的宠物狗吗?”望舒扔掉衬衫,一巴掌啪掉了傅斯年揉他头发的手。
他满脸的不逊,嘴角眉梢却带着一股浅浅的魅惑:“别对我动手动脚。”
“好。”傅斯年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捡起望舒掉在地上衬衫。
是木头吗?
望舒摸着自己眼角的泪痣,这样都没有发现?
还是说发现了,克制住了?
望舒张开手臂:“帮我穿上。”
傅斯年近前。
他抖了抖衬衫,小心翼翼的帮望舒把衣服穿上。
“材质太差了,至少应该买纯棉抗皱的。”他一边说,一边尝试着帮望舒把扣子扣好。
望舒用没受伤的手推他。
他故意的。
他把手放在了傅斯年的胸口,离某个部位一步之遥的地方。
只要一不小心,他就可以碰到那里。
傅斯年不是克制吗?
那就让他没有办法克制。
感情可以克制,生理能克制吗?
生理的冲动,可不是那么好克制的,那是人类的本能,是生物特有的本性。
饮食男女,食色性也。
望舒的力气不大,傅斯年却狼狈的后退了好几步。
他的衣服太轻薄了。
轻薄到只要一触,就会产生奇异的感觉。
他的耳朵热了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想要说什么,望舒就笑了起来。
“你的耳朵为什么红了?”
望舒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他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唇上,勾着嘴角,低声说道:
“我那位哥哥没碰过你吗傅总?”
“你怎么可以这么纯情呢?这样可不好。”
“你这副面红耳赤的样子,弄得好像是我对你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傅斯年清了清嗓子:
“别胡说。”
耳朵上的红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望舒逼近他:
“耳朵真的好红。”
他伸手去摸。
“真烫啊傅总。”
傅斯年的身子僵住了,一动都不敢动。
望舒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边,吐气如兰:
“你这样,让我特别想对你做点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