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心的望舒下了逐客令。
他一脸嫌恶的看着骆燃。
“什么时候他出来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快滚。”
“你身上的味道让我恶心。”
骆燃低头,他嗅了嗅,明明就是望舒身上同款的水蜜桃味。
怎么会恶心呢?
明明很好闻,好闻到让人想要张嘴,狠狠的咬上一口。
“我和他是一样的。”
骆燃看上去并没有掉进望舒的语言陷阱里。
他只是不再笑了,但那双眼里的潋滟水光依然存在。
“双重人格不代表我和他是两个人。”
他甚至开始给望舒科普起了一些医学方面的知识。
“这只是一种病。”
“一种自我意识障碍。”
“本质上,我和他还是同一个人,虽然我们的记忆、行为、偏好都有一些不同。”
“但如果只看身体,得到我和得到他是一样的。”
骆燃蛊惑望舒。
他扯了扯衣领:
“我和他共用一具身体。”
“想象一下吧白望舒,我伪装成他的样子和你一起去找你哥哥。”
“我们站在他的面前,唇齿相依。”
“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你哥哥绝对绝对不会看出我和他的不同。”
骆燃走到了病床边,他朝望舒伸手去。
他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望舒的肩膀上。
精虫上脑?
望舒见过这样的眼神。
但不是在这个世界。
这种赤裸裸,暴露自己欲望的眼神真的很令人不适。
这样的人怎么配成为主角之一?
望舒装出被打动的样子。
他将自己的手覆在了骆燃的手上。
他勾唇。
他笑:
“我喜欢这个主意。”
“展开说说。”
骆燃定定的看着望舒的嘴角。
他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
“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骆燃的呼吸比之前粗重。
之前就没有人发现他眼底深处若隐若现的恶意和居高临下的轻蔑吗?
所有人在他眼里都一文不值。
他是个臭东西,其他人难道不是吗?
骆燃有些按捺不住,他抬起另外一只手去摸望舒的眼睛:
“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望舒就抬脚了。
那样的部位遭受两次重击的话,再厉害都会出事的。
骆燃猛退。
他错估了望舒。
望舒踢的是他的心口。
骆燃退的太快,直接和身后的椅子撞在了一起。
他没有站稳,狼狈的跌倒。
望舒快步下床,赤脚脚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么纤细的身体里竟然藏着这样大的力气?
骆燃脸上闪过一抹错愕。
他没有挣扎。
他任凭望舒踩着他的肩膀。
“听不懂人话吗?”
“不是说是天才吗?”
“就这点理解能力,到底是怎么被称之为天才的?”
“我说了,你这样的脏东西,让我倒胃口。”
“我让滚开。”
“滚开听不懂吗?”
“真是麻烦啊,连滚开都听不懂的脏东西。”
望舒脚下用力。
骆燃只觉肩膀处一阵阵的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