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德很快便被玛丽抓住了。
抓人的时候,他的妻子和女儿一直哀求,说肯定是弄错了,她的丈夫不可能是杀人凶手。
可是,当丈夫脸上的面具被气闷的多鲁暴力扯了下来,破碎的面具上面粘连着皮肤和血迹,女儿当场尖叫,妻子更是大叫着晕了过去。
阿尔德早早就被卸掉了下巴,身上隐藏着的各种小工具和药粉也都被拆了下来,他愤怒地睁大了双眼,眼中满是仇恨,“不要动她们!不要吓她们!”
说着就作势欲扑,捆着他的塞西哪里肯让他得逞,狠狠的给了他一拳,有技巧的让人晕了过去,这才将他关进木笼,并且派了好几个人看守。
玛丽看向一旁哆哆嗦嗦的女人的父亲,“这个人的名字和身份都是假的,他的真名叫做阿尔德·菲兹,化身多个身份,对国王进行了刺杀,并且和多桩案子有关。”
老人绝望地听着一系列足够绞死的罪名,知道这个女婿只是为了隐藏身份而娶的女儿,他抱着哭泣不止的外孙女坐在地上,老泪纵横。
女婿绝对活不长了,可是女儿和外孙女呢?会不会被牵连……
一行人来到了教堂,赫曼莎见到一个满脸是血的囚犯,转头看向玛丽。
玛丽点头。
赫曼莎的心头升起一股强烈的怨气,她抽了一个骑士的轻剑,就开始对着阿尔德劈砍。
因为有木笼的存在,她的大多数攻击都被挡住了,但是还是有几剑刺到了阿尔德的身上,让他痛醒了。
“你这个该死的凶手,没有心的杀人魔,如果不是你,我的凯恩不会死,我的丈夫不会死!我要砍死你砍死你砍死你!!!”
阿尔德忍着剧痛,吐出一口带着血沫的唾沫,“我该死?我本来活的好好的,是邓普斯为了长生,才害的我们那么多人死于血祭,我现在要他血债血偿,断绝格林家的子嗣,和他的罪孽比起来可不值一提。”
赫曼莎的牙齿咬的咯咯响,玛丽拉着她的手,摇摇头,“这个人偏执的厉害,直接沉浸在自己的一套理论里面,说什么都无法改变他的观念的。”
抓住了人自然要进行审问,阿尔德哪怕机巧百变,三木之下,也都全数吐露了出来。
和玛丽的猜测差不多,他正是在逃走后又大着胆子潜回洞穴,在那里得到的阿兹瑞残缺的笔记和一部分家传书籍。
从那以后,他就一直研究这些东西,甚至为了弄明白不懂的东西,还专门换了身份去帝国图书馆做抄写员,抄录之余,不忘借阅书籍,对照着阿兹瑞的家传,进行学习和研究。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成为奴隶是毕生耻辱,而被邓普斯当做祭祀的材料,更是耻辱中的耻辱,所以就下定决心要报复王室,最好将王室成员杀光,一个不留。
届时,原本是大陆诸国之首的普兰肯定会分崩离析。
一想到被邓普斯把持,宁愿血祭奴隶也要多当几年国王的普兰战火四起,他就高兴的睡不着觉。
玛丽听到这里就没再听了,把审讯内容记下来,易容的部分交给了伦纳德,剩下的供词都分给了大臣们。
正好,有了玛丽雷厉风行追查凶手的举动,大臣们像是被触动了一样,都同意了赫曼莎提议她就任女王的意见。
实际上也不敢不同意,朝堂上的大部分势力都是偏向玛丽的,不答应也不行啊。
金玫瑰可不光是有各种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