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宫云夜手里抓着的黑衣男子,战诛天差点没忍住笑出声,“韩兄这是在和宫大检查司玩捆绑游戏?”
宫云夜对这种调笑的话语十分不满,“闭嘴!他抗命不遵,擅离职守,给我打入太玄狱!”
战诛天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对于这家伙来说,违反帝主禁令不就是家常便饭?虽然帝主经常把他打入太玄狱,但同为天雄,怎可有权惩治同级?
不过对这种事,他秉持喜闻乐见的态度,很快便同意和宫云夜一起押送。
司若尘看到这一幕,不再理会,重新回到岗位上。
他离开时,太玄狱内仍回荡着男子的叫声。
“夜夜!夫妻本是同林鸟啊!你再讨厌男人,我也是你夫君啊!”
“夜夜,万万不可啊!我下次真的不敢了!”
“夜夜!夜夜!!”
……
地球。
陆霄送完几人后,没有在外逗留,迅速回到家中。
易知止正坐在沙发上等他,见他回来,连忙将他扶到沙发上休息。
此时的陆霄额间全是汗珠,眼睛里布满血丝,身上的衣服被汗浸湿,他张大嘴巴想叫喊,最后只发出低沉的喘息音。
易知止疑惑不已,他一路跟着师父,并没有发现什么情况,师父却表现出这般痛苦的模样,这种表情,好像师父刚经历完可怕的刑罚。
好久之后,陆霄才得以缓和,他慢慢脱掉鞋子,易知止惊讶地发现师父的脚满是水泡!
一个个水泡长在脚底,不少水泡已经破裂,组织液流得到处都是。
易知止回过神后,急忙取出灵药为陆霄涂抹伤口,灵药治愈这种伤有奇效,抹上去片刻便痊愈,陆霄的表情这才平和下来。
他看出来了,师父失去了所有的修为,而这些伤,应该不是别人造成的,而是师父背师娘下山时弄的。
陆霄伤口愈合后,倚靠在沙发上,仰面朝天,怀疑着人生。
“这一路走来太痛苦了,真的太痛苦了……我才发现原来你们有多了不起,这么疼你们都能忍!”陆霄想起别人摔跤、打架、骨折等等都能忍住痛苦,这才明白原来拥有感觉的人是那么的顽强!
自己哪怕别人轻轻拍一下都感觉痛得要命,背个女孩子走一路都得强装镇定,他实在无法想象,以前被自己所伤的敌人是有多强的忍耐力!
易知止回想起一整天发生的事,似乎想到什么,“师父,请原谅弟子无礼!”
说完,不待陆霄反应,易知止便伸手拔掉陆霄的一根头发。
随后,一个惨烈的叫声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