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源是证道必备的东西，拿李白来说，他就是以开天武器青莲剑为道源证道，但韩禁居然说不需要道源，那他的大杀戮道是怎么证的？

“因为能做道源的至少都是帝兵，一旦用帝兵证道，你的实力就会受到限制，你的道就走不远，所以我才说大道有极。帝兵再稀有再强大，终究是外物，将它融入大道，你就会被它支配，但反过来，你不把它看得那么神圣，就能真正掌握它的力量。你要明白，是你在使用它，它只是你用来展现大道的工具，而不是让它支配和限制你。”

“可朕在神帝境时证的道是扇道，现在朕已经圣王境，大道已有雏形……”

“所以要废道重修，这是唯一的办法。”韩禁毫不客气地说，“否则等你完善大道，定下道基，那你将很难抵达圣帝之上的境界。”

时清欢感觉一阵头疼，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圣帝不是修炼的极致么？还有更高的境界？”

“当然有，否则同为圣帝，为何当初空相安天的天主闻泊会被宫云夜瞬杀？又为何上次四大圣帝接不住我一枪？其原因有二，一是他们的道是小道，我和宫云夜的道是大道，在道的层面他们不是对手。二是我们的修为在圣帝之上，在实力层面他们也不是对手。当然，他们证的道注定他们无法达到圣帝之上。”

“圣帝之上还有什么境界？”

“圣帝总共有五种境界，像柳青阳和李白他们其实叫塑道圣帝，也就是塑道境，之后还有御道境、合道境、天元境和混元境。塑道圣帝只是证道的开始，混元圣帝才是证道的极致，修道者所证的道决定他们是否能晋升到圣帝之上，而道的强弱则决定修道者的实力。”

“所以夫君是混元圣帝，而你们天雄是天元圣帝？”时清欢不假思索地问道，在她的印象中，夫君是世界上最强的人，修为自然要比天雄们高。

“不是，天雄都是混元圣帝，至于帝主，他和我们不一样。”

“为什么？”

“因为他不修道。”

时清欢投去疑惑的目光，心中充满问号。

夫君那么强大，不修道哪来的实力？难不成天生就那么强？

韩禁回忆起在太无禁地中的见闻，眼神中充满敬畏，“不是所有人都需要修炼的，比如天雄中的托天龟，它自诞生起就有混元境的力量。帝主也一样，他从不修炼，但从他诞生那一刻起，便拥有毁灭世界的力量。”

“那夫君这么强，为什么会处于你说的‘假死’状态？”

“我不知道，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帮他恢复，帝主给我下达的最后的命令是陪在你身边保护你，同时镇压住其他天雄，如果出现最坏的情况……”

“嗯？”时清欢静静等待着他的下文。

“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