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说，陆小柒与他直面对抗时，也有几分与天地较劲的错觉。

奇怪，他是怎么做到的？

陆小柒暗自好奇。

“是阵法。”

没想到，他还没开口询问，老者便自己抢先开口说道。

陆小柒在观察他的同时，老者也在打量这个号称史上最年轻的日曜强者。

越看，他便越吃惊。

读取了王鹤楼记忆的他自然是知道王家是如何跟他结下梁子的。

在未见面前，他还有几分不以为意。

不过是日曜而已，他们王家也不是没出过日曜强者。

但无论如何，还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更胜一筹。

而这个“最年轻的日曜”更是笑话。

年轻就意味着没经验，意味着实力不足！

虽然在王鹤楼的记忆中他已经见识过对方一招轰破王家结界的惊人招数，但归咎其因还是由于王鹤楼学艺不精，外加德不配位，无法将“十方诛魔大阵”的精妙之处完全发挥出来。

倘若换做是他亲自操刀，那结局......哼哼，自是不用多说。

但陆小柒在他面前所展现出来的东西，却着实将他惊到了。

——很简单，因为他看不透！

作为这个世界仅存的老古董之一，他已经将望气之术练就得登峰造极。

无论是什么人，只要在他眼皮子底下扫一眼，便对其知根知底。

但如今看了陆小柒，他竟然惊骇的发现自己的“望气”失效了！

在陆小柒身上竟然是“空空如野”的！

仿佛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不过他虽然无法看透陆小柒的根脚，但望气之术带来的“天眼”还是让他轻而易举的察觉了陆小柒的心思。

——当然这也主要是陆小柒并未遇见过和他[破妄法眼]类似的能力，所以也没有掩饰自己内心的想法，大大咧咧的就这样暴露给了老者。

“不知小友可曾听闻过炼阵之术？”老者语气还算和蔼的接着道。

“炼阵之术？”陆小柒挑了挑眉，下意识的看向赵雪晴。

对于这些杂识，想来还是处于世家的赵雪晴要比他懂得多一些。

但令他意外的是，赵雪晴也一脸错愕的看着他，无奈的微微摇了摇头。

显然，她并不知道什么是炼阵之术。

“所谓炼阵之术便是这世间一切阵法的由来！”

老者看出了两人的迷茫，解释道：

“上古之人根据天地运转的规律发明了炼阵之术，通过制作阵法人为的开始操控天地规则。”

“而炼阵之法分为了上中下三种。”

“下等炼阵之法，讲究天地人三合，需要对应的风水之地和宝物以及人为的施法才能布置成功，但这种阵法一旦练成通常而言威力也是最大的。”

“中等炼阵之法摆脱了天地的束缚，可以阵盘、阵基的形式被布阵人携带，遇敌之时打出阵盘、阵基即可临时布置出大阵。”

“而上等的炼阵之法则是以人为阵，通常需要数个精通此道的人将自身力量洗练至契合，彼此之间心意相通一同御敌。”

老者顿了一顿，看着若有所思的陆小柒和赵雪晴，傲然道：“而老夫则不同！”

“冉另辟蹊径，以人为本，以穴脉经络拟作日月山河，终成一独树一帜的炼阵之法！”

“可谓：人体炼阵术！”

说着，老者看着两人，傲然道：“我将王家传承下来的至高阵法“十方诛魔大阵”炼入了体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