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通虽然不明白桑老太为何要这样做,但他很乐意去镇上。
桑老太如今行动不便,她将藏钱的地方告知了尤通。
这一幕被躲在窗户边角的尤子晴,尽收眼底。
隔天,桑富贵带着大儿子夫妻俩来了家里,没讨到银子,两兄妹当即吵了起来。
争执之间,桑老太后背的伤口,隐隐冒出了血迹。
桑富贵见状不妙,深知自己来的时机不对,气呼呼的甩袖离去,顺带拿走了一大半已经死透的鸡鸭。
这种土匪行为,又把夏春花气的直跳脚,却也只能窝里横,逮着尤子暖狠狠骂了一通。
此时的桑老太太万万想不到,这天家里损失的不单单是这点。
日子一天接着一天的过去。
桑老太太虽受伤躺在床上行动不便,她也不消停,趴在床上哀嚎不断,骂的最多的就是夏春花和桑富贵。
尤正心疼老娘遭罪,几乎每日都过去侍奉床前。
尤通正好偷闲躲得远远的,把这个表现的机会,让给尤正。
“阿娘,都是儿子不好。”
尤正认为都是因为他给的那三十两巨款,惹来的祸端,经过口口相传,引起了别村不怀好意之人的觊觎。
这才害得桑老太平白承受了这无妄之灾,早知道如此,回来后就该偷偷上交给老娘。
尤正悔不当初。
桑老太心里也有这种猜想,没料到竟然有人敢在她桑凤芝头上拔毛,好在她的钱藏的紧,没有损失,就是可惜了后院的那些鸡鸭。
细细想来,贼人为何会对尤子晴出手,难道那丫头背着自己存私房钱了?
脑子里猛然冒出她那张黑紫的脸,桑老太想想就觉得渗人。
“阿娘,儿子想搬回来住。”
尤正心中自责,当初回来的时候就不应该同意分家,早早搬回来多好。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想借此机会,好好晾晾程氏母女。
“那程氏她们呢。”
尤正想到尤子悦对自己的狠心,语气极为不耐:“随她们住在老宅吧,儿子搬回来孝敬您。”
本以为桑老太会很高兴,谁料她却摇了摇头。
“不行,你不能回来住,好好住在老宅,看着她们母女。”
桑老太太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很精明,这儿子若回来了,那个家岂不彻底就任由程清霜个外人做主了。
除非,程氏母女主动将馒头生意交上来。
尤正忍着不快答应了下来。
母子俩没有将这件事情怀疑到尤子悦头上。
因为尤正相当自信,尤子悦手掌受伤,又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看着,根本没时间做这些。
桑老太又提及了尤子悦的亲事,这一次他不再反对。
“好,儿子听您的,这件事情我会尽快解决。”
尤正深信“父母之命,媒妁之约”,自古传下来的规矩大于天,除非尤子悦那个反骨,不理世俗规矩,胆大妄为做出无媒苟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