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陶管家死于暗杀。”
随行的这些护卫,陶书瑶一点也不担心会有人叛主,因为所有人都服了毒药的,包括贴身伺候浑然不知情的奶娘。
另一边,张成洲同样是坐船带着巨款离开了平安县,等他满心欢喜的回到临州老家与妻儿团圆时,却只见到一座空置的宅院。
“老爷,这看着不像是有人居住呀。”
“小邓,你快去派人查查,夫人他们搬去了哪里。”
“是,”心腹领命迅速消失在原地。
张成洲就这么一直在院子里等啊等,等到了天色完全黑下来以后,心腹终于回来了。
“怎么去了那么久?”昏昏欲睡的张成洲瞬间来了精神。
心腹面色沉重,缓声道:“老爷,您请节哀,夫人和小少爷以及小姐在年前去寺庙上香回来的途中,马儿突然发起了狂,连人带车滚落到了山崖下,落了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的。”
张成洲激动的站了起来,不停的摇头。
“回老爷话,千真万确,您派在身边保护他们的下人,害怕承担责任,在不久前纷纷投河自杀。”
张成洲听完这番话后,瞬间明白了这件事情是何人所为。
“哈哈哈哈哈…,好一个陶书瑶,好一个毒妇啊,她这存心是想让我张家绝后啊。”
连日来的奔波劳累,加上这件事情的打击,张成洲情绪激愤之下喷出了一口鲜血,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等到再清醒已经是一日后,敏锐的察觉到心腹欲言又止,他立马开口询问。
“小邓,还有什么事儿比这更严重的呢,如实说来,老爷能承受得住。”
小邓深知这件事瞒不了多久,在心里挣扎片刻,和盘托出。
“老爷,宁家大爷那边传信过来,潭州和闵华州的产业被人恶意搞垮了一半,所幸他察觉不对,及时收回了一些。”
“知道了,你退下吧,本老爷想一个人静静。”
四十出头的张成洲,在短短两日之内,接连经历重创,他身心俱疲,独自坐在窗户处冥想。
次日,当小邓进来服侍的时候,着实被看到的吓了一跳。
“老爷,您没事吧?”
张成洲缓缓转过身子,他原本乌黑的头发冒出了不少银丝,面容尽显老态,一夜之间苍老了数十岁,此番经历折腾之后,身子大不如从前。
绕山村。
三月初,前来老宅跟着尤铭昭学习认字的孩子达到了近十几人,韩明提议在祠堂旁临时搭建了一个草棚子当做学堂,村里愿意识字的孩子们都可以去学。
这一举动得到村里大多数人的认同,自愿帮忙上山砍伐木材,用了三日绕山村的第一个学堂便搭建好了。
尤铭昭无疑是最高兴的,每天忙得不亦乐乎,面对不同年龄的孩子颇为有耐心,渐渐的愿意学习认字的孩子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