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师说:“有,回来时,他说你们女人的手脚是不是很冷的?我说,冬天和早春很多女人的手脚都冷吧。他说,他的不冷的,而且很暖和。然后就伸手过来把我的左手抓在手里,问我他的手是不是很暖。我说是挺暖和的。感受完那几秒后,就想把手抽回来,可他却紧紧地抓着我的左手掌,把我的手都抓成拳头,我想挣脱,但甩不开。”
我继续笑问:“然后呢?”
谭老师说:“然后大概两分钟后,车子要经过小树林了,他一打方向盘就拐进小树林了。”
“你不是说不怕他吗?你怎么还怕他亲你啊?”我问。
谭老师说:“他抱着我才刚开始亲,里面就有一辆小车开出来,他的车子就只好倒车来让行。等退出到公路时,我看见那辆小车里也是一男一女。大家不方便认识和看清对方,文初武就犹豫着要不要等那车子开走后再开进小树林里。我就对他说,直接开车回城,要不然我就马上下车。他自己的好事被人为强行打断了,也觉得兴致打了折扣,就说,好吧,下次先。我听了说,下次也不许你这样。他就笑笑不说话。”
我问:“后来呢?”
谭老师说:“后来就回城了呀,感觉我的兴趣被他撩起了,他又不帮我灭火,心里有点烦躁。想到今天上午没课,就去找警察同学那里休息了一会。”
我听了呵呵呵的笑。
“你笑什么,很好笑吗?等你结婚后,当了妈妈,我相信你跟女人聊天,就会像我聊得这么直接了。”谭老师说。
我说:“我不是笑你说得直接。我是笑你说得含蓄,把两人一起云雨缠绵说成是休息一会,你们那叫休息吗?那么激烈的休息,你怎么个休息法。”
谭老师脸红道:“反正怎么说,都是那么个意思。”
我问:“下次黑牙哥来搭你,或者送你回校时,你们再经过小树林时,他要是还拐进去,你会抗拒吗?”
谭老师说:“现在不好说。口不渴时,可以把自己说得像骆驼那样耐旱,口渴时又会像鱼儿那样一刻也离不开水,所以你这么问,我哪里知道。”
我点点表示理解她的说法。
照讲,谭老师是差点就越雷池了。只是被人为要求倒车打断罢了。
要是条件完美,那他们两个可能就互相沦为对方想吃的菜了。我现在感觉有点小看谭老师了,她可以在黑牙哥撩热她而得不到满足后,第二天约她的警察同学休息一会儿。
那以后她的警察同学撩热她,她得不到满足后,她也是可以约黑牙哥休息一会的了。那童校长,应该也是她的休息对象之一吧。
以前,我在一部小说里读到过一个故事,一个男主人公说,女人们只要结婚后生过孩子,对性方面就不那么坚守道德了,也不再矜持,只要遇到合适的,能激起荷尔蒙的,女人就会变得随性很多。她们犹如久旱的田地,天天渴望甘霖,见到牛,那块荒田就会主动起来。
从谭老师刚才的话语里,可以看出她的内心世界,她也渴望性,也渴望爱,也渴望得到男人的抚摸吧。
我说:“算你比较老实,对自己说了实话。既然累了,那你就快点去休息一下吧,不然等下上课可是要打足精神的。”
谭老师刚才整个人软软的,听见我叫她快点去午休,才缓缓站直说:“是啊,好困,不跟你聊了。”
我看着她转身的背影,感觉她整个人松松垮垮的,心想:我的天,他们战斗得难道那么激烈吗?看来谭老师谁都不扶,只扶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