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持银,某做事,不用你在旁说三道四。”
孟持银,族里的堂弟,历来属于族长一脉。
此时被派在孟持珩身边,监视的意思很明显。
“持银何德何能,敢教兄长做事,不过是转达族长的嘱托罢了。兄长听与不听,悉听尊便。”
孟持银斜眼瞅着孟持珩,不客气的回应。
在他看来,孟持珩其人不过是个被族长利用的角色,过了今晚,能否活着,还是两说。
“你少拿族长来压某,”孟持珩眼神晦暗,俨然动了杀心。
“大战在即,最忌惑乱军心。某乃此次行动之首领,而族长及诸幼兄亦认可某,现在尔又说出族长之意,到底是何居心?莫非你持银才是行动的首领!”
“兄长,持银不敢。”
孟持鹰当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祸乱军心的罪名他可担不起。
而且他现在以此惩处自己,别人也说不出什么。
既扫除了族长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睛,又威慑了人心。
这孟持珩好精明的算计!
“哈哈,十三哥,你这是作甚?某也没说啥,你怎么还跪下了呢?快快起身。”
孟持珩忽然换了颜色,并亲切的搀扶起孟持银,耐心的解释道:“不是某踟蹰不前,某是思考墙的那边若有埋伏,吾等该如何应对。”
“呵呵,是持银鲁莽,误会了兄长,委实该罚。”
孟持银转而小心的应对,再不敢多言,多生事端。
只要坚持到夺城后,再与之计较。
“好好,休要再说,”孟持珩热情的拍着孟持银的肩膀,“再说下去,下面的众兄弟只以为咱们生了嫌隙,恐怕他们该不知听谁的好了。”
“羞煞小弟了,自是以兄长为首。”孟持银咬牙撇开身子再拜。
“好,好......”孟持珩连声道好,“为兄这就命人拆了这堵墙,届时还望十三哥能带领十数人先行,探查清楚院中情况,咱们再做打算,如何?”
孟持珩,你个狼子野心、心毒手狠的小人,竟敢如此害爷爷我!
孟持银又惊又气,恨不能生吞了眼前这人。
这摆明是让自己做劳什子探路先锋,让自己送死的嘛。
我只不过就顶撞了你一句,你就这样算计于我。
我孟持银在此起誓,与孟持珩不死不休。
但回到现实,还得回答孟持珩,只是,脸色已难看至极,“兄长怎么说,俺就怎么做。”
“嗯,”孟持珩赞许的点头,随即一声令下:“兄弟们,拆了最后这道墙。”
......
墙的另一边,一处空旷的宅院,万籁俱寂。
“肖提刑,咱们为何不在屋里守着?从地洞里出来一个咱们收拾一个,岂不省事?”
钱台多扶着肖小月,站在院外的一处隐蔽处,边观察着院中动静,边疑惑问道。
“若他们发现前面的人出去了没有声响,后面的人不再出来了,或者是原路退回,你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