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蛇已经问了不少问题,但季烟都没回答,全程让小绿蛇回答。
她的身份,豹王的事情,兔儿王的情况等等,花蛇了解了大概,立马就给了口水。
“谢谢你能带我的孩子来看我,希望你的朋友不会有事儿。”
季烟出来,把装有蛇涎的试管递过来。
“季小姐,我们的要求是抽血。”
“是呀,要求是抽血啊,可是救人不重要吗?这种蛇毒性强,发作快,用蛇的口水可以加快药效,我都从蛇嘴里取东西,而没有被攻击,你是怎么觉得我还不能取血的?”
“这…”收试管的人不敢随意定论。
获凯获旋却应了。
又招呼着让南启宁去,被季烟又一把拉住了。
“他和我是未婚夫妻,算是一家人了吧?我都去过了,他还用去?要是之前你们设置了不同动物,我倒是觉得我们是得分开,可这同一条蛇,还需要验证什么?”
“可你是你,他是他啊?你会又不代表他会!”
“他为什么还要会,他本来就是陪我来玩儿的,你们这些兽族,还不如我早前在乡下见到的甲兽厉害呢!”
季烟故意态度跋扈,还透露出甲兽的事情。
那两人果然很在意,“你说什么?甲兽?”
“算了,我还是去看看刚才那人的情况吧!”
拉着南启宁去找屈即生。
口水也算是派上了用场。
只是屈即生脸都是白的。
季烟和南启宁再回南家,说起今天的事情,都觉得心惊胆战。
“你这回回让我紧张的不行,要我说你什么好呢?”
“那就不说呗!”
“算了,你的鸟儿回信了。”
季烟看着南启宁背着手,然后变出一张信纸来。
还卷着呢,她拆开一看。
“七岩山那边情况平和,获应要回城了,听说伤的很重啊!那个间谍也回来了,如果他到了王族中,只怕我会被认出来。”
南启宁重新了解了一下她在七岩山的事情。
“说起来你们怎么不用电话联系啊,搞得跟快行族很落后似的,虽然这里的信号的确比人族差多了。”
“一来,我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二来,你先进自然也有先进的探听方式,我可不想我说的话被人录下当成把柄,要是他们稍微懂点兽语,也不至于我还得飞鸽传书了,之前我统帅大部队兽族,让狐狸飞鹰去传话,其实人家根本听不懂,要不是驯兽师懂点肢体语言,给获应说明白,估计我那次都见不到人,计谋都没法成功。”
南启宁坐下喝茶,“要知道快行族人多年都没有点亮兽语技能了,你一来倒好,直接点满。”
得了兽王的血,可不得点满吗?
季烟憨笑,“只希望屈练在那儿能撑住,等我见了兔儿王,一切就顺畅多了。”
“说起来,上次那兔儿王看向我,我老感觉她对我,好像有点怪!”
“你不是说那些人告诉你,你在那家人留下时,带着只兔子嘛?兔儿王那时候已经开始隐匿行踪,我猜测你应该是在边境捡到她,然后带她回去的,至于和南叙有什么关系,而你出现在那家里之前又在哪里,又是什么人,还是一团麻!唉…”
“叹气做什么,我都没什么感觉,到时候你一问不就知道了?”
“有道理。”
季烟赞同。
一连几天天气阴冷,小雪叠了又扫,扫完又叠。
于老板大病一场,整天咳嗽,都不怎么去斗兽场,兔儿王的对决也就没有下一场。
获应和戚彻都到了王城,不过别想去什么王族家里了,获应连自己家都没回,直接进了ICU,戚彻的毒还没清除,人也在医院呆着,不过好像有人专门监禁。
和坐牢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