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只字不提谭飞的事,在他眼里,和我讨价还价才是头等大事,只要我少给一块钱 指定是出不了院的。
我烦躁的问:“快说,谭飞到底怎么样了?”
“虽然他看起来受伤挺重,但没有伤及到要害,只要做一些止血措施就好了。虽然他不讲道理,但我们的医务工作人员还是积极的发扬救死扶伤的精神,及时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圆满的完成了手术。相信不久之后,你的朋友很快就可以痊愈了。”
那医生带着职业微笑介绍了一些有用的情况,让人生不起气来,里外里还都是以德报怨的仁义之心。
无论怎么样,人没事就好了。我这样努力安慰自己,该赔偿的就赔吧。医生功德圆满的离开了病房,我和陈菊尴尬的对视一眼,刚刚说的事都不做数了。我也没了要证明自己的心情,不信就不信吧。
她的电话响起,看了一眼号码,就不好意思的也退出了病房,估计是她父亲打来的。
我觉得有必要和她家里人见上一面,把情况说明一下,让老人家都能放心,毕竟他们就一个宝贝女儿,换谁都不能放心。
等到陈菊进来,我抢先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把她想说的都憋了回去。她也给我了这个机会,“你有把握说服我爸吗?”
伯父伯母是什么样的人,我一点儿头绪都没有,我哪来的把握,现在只有硬着头皮吹牛的把握。
“没问题的,别忘了,我有超能力。”
陈菊很不满,“你这是要打算对他们用使用催眠术?可他们醒过来之后怎么办?你总不能催眠他们一辈子。”
她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想说明的是可以用超能力解决一切不顺心的事,实在解决不了事情,那就解决产生事情的人。
想到这,我的语气变得狠厉,“不会有什么事能拆散我们的,相信我!”
她不得不信,超能力发挥作用了,静静的坐在一旁点头。
我不打扰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装装睡,即使她醒来后轻轻呼唤我,我也没有反应。我猜她不会悄悄离开我的,我必须要有这种信心。
可等我真正睡着醒来,只看到董婕坐在了我身边。我还抱着希望,“陈菊上厕所了。”
董婕支支吾吾,“她...她...她家里有些急事,说是要马上处理一下,等办完了立刻回来。”
这些说辞不知道是董婕瞎编,还是陈菊教她说的,那么没水平。
我简单的嗯了一声,董婕只是个局外人,不需要她知道那么多。我把话题扯到谭飞上面,除了他的伤情,董婕还是对赔偿金耿耿于怀,竟然要十万之多。而我眼睛都没眨就同意了,这笔账都算到张家上,反正不会亏的。
休息了两天,再没见到陈菊来过。董婕甚至比我还着急,总是有意无意的提起一些和陈菊相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