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唱了两首歌，我突然发现陈菊的脸色特别不好，于是过去把好消息告诉了她，瞬间就解开了她的心结。

看她又开心起来，我不知道该难过好还是该高兴好。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可以拿去卖钱的话，她会不会把我也卖了?

不过，目的已经达到，我这没什么作用了。她假装招呼完了我那帮同学，然后就和我互换，她亲自陪着朱美珍，而我得过来和这些同学叙旧。

以前的事真没什么好说的，于是我就扯一些国内外重大新闻，平时我闲着没事儿就爱看这些。男生们也喜欢这样的话题，很快也和他们打成了一片。

但这种社交纯粹就是无效社交，因为我和他们都不是一个圈子的人，出了这个门之后，应该也是少有联系。

包间里最沉闷的就是数黄磊了，他还是没有能把自己定位搞清楚，今天他是我的同学，而不是我的员工。他的工作按收入来说不比那两个国企的差，论自由程度也不比那两个搞工作室的受约束。我都不知道他在自卑什么。

还都是因为心理问题吧。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觉得自己的心很大，或许是因为救了董方，也或许是认识的梅兰君，更或许是被陈菊这几个月的心理折磨。管他呢，开心就好，什么事都放下的时候，就是最开心的时候。

朱美珍和陈菊聊的不是很开心，可能心里有芥蒂，或者是没有共同话题。陈菊又不得不要把我换上，伺候好这位金主。

我一坐下来，明显就看出她开心的许多。为了今后能有长期的业务，我故意问她现在还打球吗？虽然她犹豫了一下，但答案是肯定的。那水到渠成，自然就是约着什么时候去打球。

我觉得思路应该更开阔一些，“那你们公司爱打球人应该也不少?到去打的时候都请他们一块儿来玩儿呗，一起认识认识。”

她又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下来。过了一会儿，她也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梅总那边的事你不要管，可不可以?”

这肯定是王叔教她说的，我笑道:“瞧你说的，我没管过他们的事，这对你们有什么影响吗？”

我有些多嘴了，但八卦之心让我问了出来。而且朱美珍应该是会告诉我的，不会像王叔那样提那么多条件。

“其实我们朱家和梅家也算是竞争关系，梅总的儿子还小，没什么竞争力。”

我真的想告诉她，就算是换成梅兰君也不会有什么竞争力，可能还不如那个私生子，毕竟人家是男丁，更加有说服力。我这不是歧视女性，但社会风气就是这样，不是你一两个人的想法就能改变的。

她突然感叹一声，“其实我和兰君的关系还算不错，可惜不能帮她。感觉她好可怜，突然间一无所有，是多可怕的事啊。”

我也要顺带发表一下自己的见解，“这个没办法的事儿，要怪就怪她妈妈，嫁到了那么好的家庭，还要出去搞乱七八糟的事，那不是自作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