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我们的美好愿望,而美好的愿望是很难实现的否则,人间就是太平乐土了。
我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她就在医院里看护了我一个多月,工作也不要了,我也不去问她为什么。还没有请护工,所有事情都是亲力亲为。我猜想这应该也是她的一种补偿方式,所以并没有拦着她,只要她心里舒坦就好。
曾经的那些好友都来看我,面露悲伤或者仇恨。我却觉得累了,让他们各自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不要再管我的事了。
有一天她突然说以后想去柳湖生活,京城的节奏太快了,不合适我们。我欣然同意,虽然身残,但对生活又重新燃起了一点希望。
我们回到了曾经的那幢别墅里,是毛凯送我们来的,他想留在别墅里做管家,被我撵了出去,而且还警告不能告诉董放。他沮丧的答应了,看样子是不会信守承诺的。
在朱美珍的精心照料下,我扶着东西已经勉强站了起来,宝宝每次看到,都要和我比赛看谁能走得更远。虽然我每次都输,但输得心甘情愿。孩子哪里又会想得到,我能站起来都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这一年时间里,全都靠着朱美珍一个撑着,她已经很努力了,我都看在眼里,她该补偿的都补偿了。
但我挺觉得可惜的,毕竟那么多的财富拱手让人,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我找了个机会提起这件事,问她想不想还回到公司工作。她毅然决然的说不想,我们有所拥有的财富够我们活几辈子的,何必再为那些用不掉的钱再去伤脑筋呢?
或许她真的够豁达吧,我也不再想这个事了。等到再好了一些,走起路来勉强像一个正常人,我才把董放约了出来。
他没给我好脸色,虽然大家都不说,但都心知肚明彼此的存在。我给他敬酒他也不喝,我只好说道:“我已经让过去的都过去了,不愿见你们只是不想想起过去。”
“哼,你现在的日子过得逍遥的很吧,当然不愿意想起过去了。你不见我也可以,你不见其他朋友也可以。但已经逝去的人难道都没一点思念?真是好狠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