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上回)
……
“不好意思,前面是我们祭渊九归的私事,我们保证不会连累到其他人,所以还请诸位仙人留步。”生花戴着一个黑色的花纹面具阻拦道。
由于众人都戴了自己的面具,因此几位仙人并没有认出个别寻渊者的身份。
“祭渊九归?你们又在璃月谋划什么事情?”一个仙人不悦道。
若是以往,哪个人见了他们不是恭恭敬敬的?
面前的男子竟敢如此无礼。
“祭渊九归寻渊者——悼者。”
刚刚的仙人一惊。
第一席吗?
看人数其他人应该就是其他的寻渊者了吧?就算不是也是高层。
仙人在心中想道。
一只仙鹤在一旁忍不住插嘴了:“能让诸位寻渊者甘心前来阻拦我等,看来是摩尔的指令吧?
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小事,诸位仙家请回吧。”生花丝毫不肯透露半分消息。
使得几个仙人很是纠结。
走是不可能走的,毕竟还没有排除掉前边发生的事情是否有威胁到璃月。
打的话,自己这边只有三个仙人,他们都听别得仙家提起过,祭渊九归的寻渊者实力都毋庸置疑,有的甚至能和帝君过两招。
因此他们的处境很尴尬。
……
另一边。
“因为这些准备我一个人就够了,你不需要知道。”离哥坦白。
皇甫暮离握握拳头,心中有些恼怒。
“不过到头来,阿离竟然跟我说,你不想回去……那九歌算什么?娘亲,哥哥他们又算什么?
就因为那个照顾了你一段时间的冰神?教导了你一段时间的岩神?太可笑了,阿离。”离哥眼神一冷,血月光芒大盛。
感受到空间被禁锢,皇甫暮离也动用堕神之力,将空间中离哥的力量迅速瓦解。
看着迅速向自己抓来的离哥,皇甫暮离下意识地放缓时间。
不过却发现这对离哥并没有什么作用。
雪鸢挡在身前接下攻击,白凤涎从身旁绕过撞向离哥。
离哥一脚踢开白凤涎的间隙,血眸再次看向离哥意图再次催动那一丝属于离哥的堕神之力。
皇甫暮离才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深呼吸一下,握握小拳头,然后坏笑着挥了出去。
接招~
超级无敌悠悠果冻拳!
拳头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包裹,一拳砸在了离哥抵挡的胳膊上。
竟然没作用?为什么会……
等等……这是……
离哥发觉自己的情况有些不对劲。
在皇甫暮离的视角下,离哥并没有被自己打飞出去。
而是还在原地以十分缓慢的速度往后倒去。
“嘿嘿,成了!”皇甫暮离桃花眼一亮,迫不及待地走上前。
然后肆无忌惮的捏着怒视着皇甫暮离的离哥的脸。
小手揪着离哥的脸往两边一拉~然后……松手!
弹~~
软软的,滑滑的,手感很好。
(;≥皿≤)
然后离哥双眼泛着泪光,脸颊如同果冻被捏了一下,慢慢往回弹。
与此同时,离哥还在往后倒飞着……
(‵□′)
可恶的阿离!这都是你逼我的!
看着离哥渐渐变得狰狞的脸,皇甫暮离总感觉背后有些发凉。
嗯?他刚刚好像看到离哥额头的契印亮了一下。
皇甫暮离揉揉眼睛……
应该是看错了吧?
殊不知,这方空间已经悄无声息的被离哥的力量所笼罩。
若是有人在这里,就能看到皇甫暮离身后突然出现的黑暗正悄然笼罩而来。
皇甫暮离依旧乐此不疲的蹂躏着离哥……
没一会儿……
咯噔~
皇甫暮离的心跳仿佛慢了一拍。
猛地回过头……无尽的黑暗。
皇甫暮离咽口口水,想要转身逃走,但已来不及了。
眼睁睁看着最后一丝的光亮被夺走。
正当皇甫暮离手足无措之际。
突然,一双双血眸从四面八方显现,死死地盯着皇甫暮离。
若是有密集恐惧症的人在这里,怕不是要当场去世。
皇甫暮离暗道不妙……
————??( ? )??————
至冬。
端坐于书桌前的巴纳巴斯这一会儿很是烦躁,可能是对于龙脊雪山发生的事情吧?
“没想到坎瑞亚竟然想要染指地脉的力量。”直觉告诉巴纳巴斯,今后的日子要不平静了。
三日后。
皇甫暮离突然无精打采的来到了巴纳巴斯的面前。
“阿离?今天怎么舍得回来了?母亲还以为你后要在外边玩个半个月才知道回来呢!”巴纳巴斯看了眼皇甫暮离,但由于看到皇甫暮离委屈地模样,口不由心的说道。
“母亲,阿离是来和你道别的。”
“……”
……
离哥成功的说服了皇甫暮离。
最大的原因可能是皇甫暮离打不过他,只能被离哥按在床上面对面近距离强行深入PUA。
这谁抗的住啊?就连摩拉克斯的玉璋护盾都破防了。
不过,在巴纳巴斯的要求下,皇甫暮离又在至冬呆了半个月左右,期间巴纳巴斯几乎让皇甫暮离寸步不离的陪伴其左右。
在和皇甫暮离相处了最后两天后,巴纳巴斯才依依不舍的带着皇甫暮离前往须弥西部人迹罕至的沙漠深处。
这两天巴纳巴斯几乎和皇甫暮离形影不离,两人一起逛街,一起吃好吃的,好不开心,不过开心都是阿离的,跟巴纳巴斯没有一摩拉关系。
……
路上,巴纳巴斯沉默不语,眼神却总是不自觉地移向身旁的小家伙儿。
虽然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会到来,但他也没想到这一天到来的会那么快,那么的猝不及防。
昨天她已经将皇甫暮离的想法告诉了摩拉克斯,依照八年前的那个契约,今天七执政应该都会来吧?
毕竟除了为了保护皇甫暮离的融合外,若是事情进展顺利,天理将会如约而至。
“母亲心不在焉的,是舍不得摩尔吗?”皇甫暮离牵着巴纳巴斯的纤手说道。
“有什么舍不得的?照顾了这么久的儿子说走就走了,到头来才明白养的不是白毛狐,而是白眼狐。”巴纳巴斯口不由心地打趣道。
“唔……对不起,母亲。”皇甫暮离挠挠头道歉道,然后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你知道母亲为什么会选择在今天送你离开吗?”
皇甫暮离歪头想了一会儿,却始终没有得到一个答案。
巴纳巴斯轻轻拍了一下皇甫暮离的脑袋,嗔怪道:“八年前的今天可是我们第一次相见的日子呢。”
皇甫暮离捂着脑袋恍然,他还以为是谁的生日呢!仔细想想后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