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排除在外的苏妗妗哭道:“那我呢,秦小王爷,那我呢!”
秦越洲平淡道:“这话你该问隋之。”
虽然新娘子坐错了花轿,换了人,可的的确确是他将苏漓牵进了秦王府。
苏漓是他的责任,苏妗妗不是。
苏妗妗求助地望向秦家二房嫡子,秦隋之。
“隋之哥哥,帮帮我!”
秦隋之早就被这大阵势吓破了胆,双唇哆哆嗦嗦半天,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苏妗妗见状,如坠入冰窟。
她爱的男人,竟是如此没用,关键时刻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早知道会是这样,她就不该故意坐错花轿!
没办法,她只能狂磕头求八皇子饶命。
八皇子一心想快点拿到秦王府的宝物,一脚踹开碍事的苏妗妗,一把夺过官差手中的棍棒朝秦越洲打去。
受伤的秦越洲挨了两棍棒,彻底趴在了地上。
赵淑涵尖叫,想扑大儿子身上,替他挨打,可却被二儿子秦越佐死死拦住。
不是他不想救大哥,只是这种情况下,根本救不了!
最好的选择是,能少一个人受伤就少一个!
八皇子狂怒,“不想死的话就快交代东西放哪了!”
秦越洲咬着下唇,口腔里尝到了血腥。
在八皇子还想打第三棒时,苏漓出手了,她轻轻松松截下棍棒。
八皇子正处于狂燥的情绪下,“贱人,没你的事,滚开!”
苏漓平静地直视他,“皇上只让抄家流放,并没有让殿下杀人,我夫君若死了,殿下能向皇上交得了差吗?”
皇上只想让秦越洲交出兵权,将人贬到看不到的角落,并不想要秦越洲的命。
八皇子脸上一阵扭曲,不得不停下手中动作,盯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秦越洲,你好样的,这事我记下了!”
捞不着好,八皇子只能先离开,把这帮人交给了官差处理。
他得回去用自己的家产填补秦王府的空!
倒了大霉!
在八皇子离开时,苏漓在众人看不到的角落,从空间里取出药粉悄悄朝他身上弹去,那是一种特制的痒痒粉。
什么药都医治不了,直到痒上三天三夜才能自愈。
谁让八皇子叫她贱人,她只能贱给他看喽。
离开秦王府的八皇子,骑着快马“哒哒”在长街上狂奔,发泄着怒火,突然,他后脖颈一痒。
本想忍忍,可这痒像千万只蚂蚁般,很快蔓延他全身,就连屁股都痒得升天!
他抓了一把,可又因马骑得飞快,一个不留神,人从马上栽下来,摔破了脑袋。
“嗷——”
顾不上破了口子的脑袋,他像疯子一样在人来人往的长街上挠痒痒。
百姓们见状,纷纷指指点点。
“八皇子疯了吗?他怎么在挠屁股啊?”
“他何止在挠屁股,他连衣裳都脱了!”
“真粗俗,皇家的脸面都被他丢光了!”
“……”
“……”
八皇子听不进百姓们的议论,他只知道,他身上每一处都好痒好痒,这痒好像是从骨头里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