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隋之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越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看向苏漓,有些受伤道:“难道是阿漓你不想给我们医治?”
苏漓毫不不废话地说:“我确实是不想给你们两个医治,但是不关越佐的事。”
意思是,他们夫妻跟秦越佐的仇是一回事,她为了原主,跟他们夫妻的仇又是另外一回事,不能混为一谈。
就单单凭她用了原主身体的这件事,她本人就该对苏妗妗和秦隋之抱以一种不死不休的态度,不然原主的死就太惨太可怜太渺小了。
苏妗妗知道秦越佐和苏漓愤怒的点,为了活命,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大伯母,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求求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她哭兮兮地抓住赵淑涵的衣摆,“我当时只是太害怕了,所以才做出畜生不如的事,我求求你原谅我吧大伯母!”
赵淑涵未曾想到苏妗妗会这么快认错,也不辩解一下,她看着与干闺女和儿媳妇年纪相仿的孩子,又有一点点心软了。
无措地看向苏漓,用眼神求助她该怎么做。
苏漓转着眼眸,当没看到婆婆心软的目光。
虽不知道苏妗妗和婆婆究竟结了什么怨,但苏漓并不想掺和,打算让心软的婆婆自行处理。
秦隋之被苏妗妗的跪地求饶搞懵了,“妗妗,你和大伯母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苏妗妗一个劲的哭,不敢说,害怕秦隋之知道后会对她失望,更害怕苏漓不愿意给她治疗。
她的脸,她的身上都好疼好疼!
秦越佐冷哼,“你的好妻子,在刚才为了活命,把我娘往狼口里推,要不是我大哥,我娘早就没命了!”
秦隋之吃惊,难以相信地说:“妗妗,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不是这种人!”
这话他说得都心虚,刚才苏妗妗丢下他跑掉一事历历在目。
无论她是什么目的,还是丢下了他!
苏妗妗惨兮兮地说:“隋之哥哥,我不是故意那么做的,我只是、我只是一时太害怕了,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狼,所以心急无意识推了大伯母一下……”
她故技重施装可怜,半张脸上有伤,可梨花带泪模样还是有些看头。
不意外,秦隋之又心软,又上钩了,他牵住苏妗妗的手,跪地隆重的向赵淑涵磕了三四下头。
“大伯母,一切是我的不对,是我没教好妻子,若是你有气、有怨,可以发我身上,只求你能原谅她!”
他一副大义凛然,为了妻子能上刀山下火海的模样。
赵淑涵此刻都看得出来苏妗妗是在装可怜,她被上钩的秦隋之气得肝疼。
二房家的孩子,咋这么笨呐!
见状,苏漓眯了眯眼,这对渣男装女又来了。
回回,次次,都是这样。
她严重怀疑,两人是在唱双簧给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