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漓扯唇讥诮一笑,“不好意思,我没见过缩头的乌龟,要不你演示一下?”
三皇子萧行陵冷冷看着她,“苏漓,嘴硬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来人!”他一声令下,“给本宫拿下这个蛮横无理的女人!”
苏漓被三皇子萧行陵的话给气笑了,说起蛮横无理,他三皇子萧行陵最适合不过这个词!
几个打手朝苏漓走来,作势就要拿下。
秦诺儿惊慌地跑出去,嘴里尖叫着:“快来人帮帮忙,有人来我家馆子闹事,还要打我姐姐,快来人啊!”
三皇子萧行陵没理会跑掉的秦诺儿,觉得她是在做无谓挣扎。
苏漓一个横扫腿,将朝她靠近的人踢翻在地。
一拳一腿之间,不稍一会的功夫,三皇子萧行陵的人很快就被干翻在地,抱着被揍疼的地方呻吟不止。
三皇子萧行陵难以接受地瞪大眼,怒吼着:“苏漓你敢打本宫的人,脑袋不想要了吗!”
“哼”苏漓冷笑,“我不止敢打你的人,就连你这个废物我都敢打!”
她拳头一挥,又重又狠地落到三皇子萧行陵鼻子上。
顷刻间,三皇子萧行陵的鼻子又疼又飚血,他一只手捂着鼻子,一只手颤抖地指着苏漓:“胆敢伤害皇子……”
苏漓没给他说完一句话的机会,捡起一根棍棒使劲敲在三皇子萧行翎的食指上。
“咔吧”一响。
是骨头折断的声音。
“啊——”三皇子萧行陵痛呼。
苏漓手中棍棒往他张开的嘴里一塞,耳根子瞬间清静。
三皇子萧行陵气到眼充血,挣扎想拔出嘴里的棍棒,可苏漓手劲大,根本没给他拔出棍棒的机会,且她还故意扭着棍棒,搁得他牙齿和口腔发疼,他很快尝到了血腥味。
看见三皇子萧行陵嘴里流出血来,苏漓丝毫不手软,还反而越发使劲,甚至警告道:“下次再敢来闹事,我拔光你的牙!”
她抽出棍棒,棒子的一端沾到臭烘烘的口水和黏糊糊血迹。
嘴里的棍棒终于没了,三皇子萧行陵面露惊慌和盛怒之色。
就在这时,秦诺儿不知道从哪里喊来了人,王大志带着一干百姓愤怒的冲进医馆,对着还没有缓过来的三皇子萧行陵等人一顿爆锤。
“啊啊啊啊啊——”
“嗷嗷嗷嗷嗷——”
“饶命啊,别打我,别打我——”
“我也是拿钱办事,别打了——”
“我是三皇子,我是三皇子,你们怎么能打我!”
三皇子萧行陵等人被打得痛哭流涕,求饶声不止。
而打人的王大志等人则怒骂不断。
“他娘的,又是你这个小白脸,三皇子了不起啊,敢欺负苏姑娘,皇帝老儿来了我们照打不误!”
“上哪闹事不好,非来苏姑娘这里搞事情,我看你们是想找死!”
“……”
“……”
云阳城的父老乡亲们受过苏漓不少恩惠,自然是拼命护着,不管三皇子萧行翎是什么人物,胆敢欺负苏漓,胆敢砸苏漓的馆子,他们照样往死里打!
被踢到外面的楚诗思缓过神,瞧见三皇子萧行陵被百姓们按在地上打,她顾不上身上的伤,连滚带爬跑去衙门搬救兵。
“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秦诺儿气喘吁吁地挤到苏漓面前,握着她双手,见她安然无恙,才重重吐出一口气。
“我没事,你上哪找的人?”苏漓拉着秦诺儿后退,站到安全地方,免得被误伤到。
秦诺儿擦着额头的汗水,十分庆幸地说:“我是在街上遇见大志哥他们的,他们听说你和馆子出事了就立马过来!原本是五六个人来着,结果都听见有人在你这里闹事,人就越来越多了!”
苏漓汗,看着越挤越多的百姓,她拉着秦诺儿几乎要退到了后院。
再这样打下去,三皇子萧行陵非死不可,苏漓有心想去阻拦,但看百姓们正在气头上,新仇旧恨加在一块,感觉她去拦都不好使。
前段时间云阳城缺粮饿死不少人,这些揍人的百姓里说不定就有死去之人的家属在。
喧闹画面一度持续到齐龄和陈奎带着一批官兵前来,几乎是强制镇压混乱局面才刹住。
等齐龄在人堆里找到三皇子萧行陵时,他差点快认不出人来。
三皇子萧行陵浑身血迹,门牙掉了好几颗牙,脸肿成了猪头三。
看到三皇子萧行陵这副鬼样子,齐龄在心里默念了一句,该!
简直是找死,惹谁不好,非得惹现在风头正盛的苏漓,要是不出意外的话,以后云阳城的老百姓都会一直无条件的护着苏漓。
毕竟教大家如何种出高产量红薯的是苏漓,在大家缺粮快要饿死的时候是苏漓出面施粥救活了许多人!
别说是老百姓们了,就连齐龄都对这女子充满敬佩之意!
“苏姑娘,抱歉,打扰了,今日你所有的损失衙门给你报了。”齐龄看向苏漓,义正言辞地说,丝毫不像是来救三皇子萧行翎的。
“多谢齐大人了!”苏漓感谢。
“哪里的事,应该的!”齐龄笑道。
三皇子萧行陵见到齐龄不帮他拿下苏漓和惩罚那些贱民,他气到呕出一口血来。
血迹斑斑的手紧紧揪住齐龄的衣领,眼珠子凸瞪地说:“你竟敢如此潦草完事,别忘了你的官位是怎么来的,没有本宫,你什么也不是!”
齐龄眼底闪过一抹鄙夷,嘴上却是很无奈地说:“哎哟,殿下,下官也想帮你啊,只是这帮刁民太野蛮,下官就是想帮也帮不了啊!”
似在验证齐龄的无奈,王大志站了出来,挡在苏漓面前,黑着脸放下话:“今日谁敢动一下苏姑娘就是与我们这些百姓为敌!”
“没错!”百姓们附和,“我们快饿死的时候是苏姑娘出面施舍粮食,保住我们所有人的命,谁敢动苏姑娘就是与我们百姓为敌!”
“再不滚出去,休怪我们继续对你们动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