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伸手将娇小的她搂进怀里,“我真的不是他,只是某些原因,我跟他找得一模一样,时常会引起旁人的误会。”
“你要相信我。”
“呜呜!”
阿鲤仍旧无力地哭泣着。
白易安嗑着瓜子啧啧摇头,“不够狗血啊,怎么长了嘴?”
语气间带着几分遗憾。
圆圆竟不知道从何吐槽,她看着河岸边拥抱在一起的男女,表情淡漠。
过了许久,阿鲤总算哭完了,她抽抽嗒嗒仰头看着国师:“你真的不是南宫煌?”
“我不是,”国师的语气很坚定。
阿鲤抹去眼角的泪水,“好,我信你。”
国师露出一抹笑容,正要说什么,阿鲤语气恶狠狠地说,“如果你敢骗我,我就扒你的皮,抽你的骨,再挖你的心出来。”
圆圆:他已经抽过别人的骨挖过别人的心了。
国师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温和地应下:“好。”
阿鲤这才露出笑容,她声音带着几分沙哑:“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人为什么要叫你东皇剑尊?你跟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说来话长,你能听我说吗?”国师目光温柔望着她道。
昏黄灯光下,他那张脸看起来格外惑人,阿鲤愣愣地点头,“听,我当然要听。”
国师将自己是东皇剑尊分身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屋顶的白易安:“好好的人,怎么长了一张嘴?小师叔,你说对不对?小师叔?”
白易安唤了几声,圆圆才回过神来。
白易安问她:“你在想什么?”
圆圆的眼帘微垂:“想到很多事情。”
她的内心隐约出现某种猜测,但是她不敢去细想,生怕那个猜测是错的,给自己太多的希望。
如果没有希望的话,就不会失望。
“他俩这情况应该误会不起来吧,还以为会看到她逃他追的戏码,”白易安看着坐在河岸边,说着各自经历的两人,有点遗憾。
圆圆道:“说清楚也好,至少在死的时候,不用背着别人的锅。”
白易安侧头看她,“真的要杀他?”
“为什么不杀?”圆圆反问,“他是那个人的分身,分身受损,那个人也会受伤,分身回归本体的话,那个人的实力也会增强,自然要杀。”
她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得像今天要杀一只鸡似的。
白易安多看了自家小师叔几眼,突然问道,“小师叔,你将来想修什么道?”
“嗯?”
“修道之人找到自己适合的道,修为会大进,像宝珠的多情道,小师叔和二师姐的无情道,东方师兄的君子道,你有没有想过你将来修哪一道?”
“没想过,”圆圆没有思索太久,便给了他回答,“我只想杀了那个人,其余的都不会想的。”
白易安愣了愣,随即笑了笑,揉了揉小姑娘的头,“也是。”
“咱们先实现现在的目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