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将研究资料递回给研究人员。

“怎么样？白小凡同志，我们的研究有没有哪里出错？”姜卫国看着一脸头痛的白小凡，心中不由得怀疑自己等人的研究成果。

白小凡一时语塞，这还怎么回？看都看不懂的好吗？想了想，回了个比较中肯的回答：“大致上没有什么问题，难点确实出在哪几种不明物质上，就连我也不清楚哪几种物质是什么成份！”

姜卫国松了一口气，只要研究方向没有问题就好，不然自己可就愧对那群先锋者了…

“对了！刚才我在研究资料上看到许多混杂的编号，那些是？”白小凡出声问道。

慕天奇和姜卫国身子一僵，脸色时而敬重，时而黯然…

“白小凡同志…你跟我来…”姜卫国叹了口气，转身带着白小凡走进研究室深处。

来到一处研究室前，白小凡抬头看了一眼门牌‘人体实验室’！心中已然明了那些编号的意义…

姜卫国刷卡输入密码后，‘人体实验室’房门打开，三人简单消毒后，走进实验室内。

进入‘人体实验室’的瞬间，白小凡身子便僵住，放眼望去大概有五六十张病床！上面躺满了身着军装的残疾军人！

白小凡失神的走上前…

009425号：注射药剂后，天赋等级退化一级！

000476号：注射药剂后，丧失天赋技能！

号：注射药剂后，目前未产生不良反应！

0号……

0号……

看着一张张病床前的信息牌，上面没有姓名，只有身份编号以及注射药剂后产生的问题，白小凡心中好似有一股气堵住，上不来也下不去！

但是！整间‘人体实验室’内！并没有被那种压抑与死亡的氛围笼罩！反而如同军营中的三五好友，聚在一起高声谈论。

“老家伙！啥时候死？”

“滚！你死了我都还好好的！”

“来来来，打个赌！我赌0号先没！哈哈哈！”

“那我就赌号先没！哈哈哈！”

“你两个混球！滚犊子！”

……

这种类似的言语，不断在白小凡耳边响起！

“白小凡同志…这些…就是先锋者！也是本次第一批自愿进行人体实验的残疾军人…”姜卫国叹了一口气。

深吸一口气，白小凡来回巡视着这五六十张病床上躺着的先锋者，心中百感交集！

先锋者！那是一群走在所有人前面，负重前行的人！他们不为名利！只心系国家！无论是超能力觉醒的初期，还是现在对于天赋强化药水的研究！他们都甘愿舍弃一切，将国家放在第一位！

白小凡眼中蒙上一层雾气！这是敬佩的泪水！这是对于先锋者们无以言语的致敬！低下头，轻轻的道了一句：“对不起…是我白小凡让各位再次受累了…”

姜卫国上前拍了拍白小凡的肩膀：“唉…白小凡同志，这不怪你，都是我的责任…是我没能分析出那些物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