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咱们要想办法阻止这次的和亲才行。”
言罢,俞仲渊还微微朝着石青琅扬了扬下巴,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俞先生,你这是何意?”
石青琅揣着明白装糊涂。
有这么一个大腿抱,他可不愿意大包大揽。
于是,两人大眼瞪小眼,陷入了一场诡异的博弈当中。
“俞先生,你该不会是打算让我一个人想办法解决吧?”
片刻之后,石青琅揉了揉干涩的眼睛,率先开口问道。
“自然是非你莫属。”
“现在最不想看到小九去和亲的人,应该就是小友你吧。”
俞仲渊似笑非笑的说道。
“俞先生,你也未免太瞧得起我了。”
“这等两国政事,我哪有本事干涉。”
“不过我也不能眼看着九殿下答应和亲就是了。”
“实在不行,我们就一起亡命天涯。”
石青琅露出一副大义凛然之色。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若非有执伞人庇护,你们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俞仲渊摇了摇头,笑容越发玩味起来。
“诶!罢了。”
“只要能解决和亲之事,但凭先生吩咐就是了。”
石青琅闻言,顿时败下阵来,轻叹了一口气,苦着脸说道。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嗯,孺子可教也!”
俞仲渊摸了摸根本不存在的胡须,满意的点了点头。
石青琅连连抱拳。
您老高兴就好,我认怂了!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执伞人在大澜朝中确实有些势力。”
“但目前大势所趋,恐怕谁进言都难以力挽狂澜。”
“据我所知,要不了多久,天启帝就会派遣二皇子去西陵洽谈和亲之事。”
俞仲渊语态一转,难得严肃的说道。
“二皇子?”
石青琅闻言一惊,突然感觉到一种风雨欲来之势。
类似于这种国家大事,一般都是太子亲力亲为。
年后不久,太子就被解除了禁足。
虽说势力大不如从前,可身份仍旧摆在那里。
莫非……?
“没错!”
“太子出事了。”
“就在前几日,太子在宫外的府邸中,被人搜出来私藏龙袍。”
“这件事虽然秘而不宣,但太子之位恐怕难保了。”
俞仲渊据实相告道。
“宫外府邸?”
“难道是豢养花魁沉鱼的宅子?”
石青琅惊讶地脱口而出。
“太子确实在那里金屋藏娇,这也并非什么大事。”
“沉鱼?”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些印象~。”
“应该就是去年被太子从上林城带回来的那个花魁吧?”
“怎么?”
“小友是有什么其他想法吗?”
俞仲渊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