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南北经济形势不同,南方员工工资普遍比北方员工工资高,出现这种不同的工资待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大趋势如此,西昌也不能免俗。
谷/span同时也向所有高层通知一件事,那就是今年的年终奖会消减,至于消减多少?这事在会上骆涛是没有明说。
这事现在也不能明说,现在给员工发年终奖在国内的私营企业里西昌绝对是头一份儿,往年发年终奖,发多少这都是看当年的盈利和骆涛他本人的心情。
在西昌年终奖从来都没有被定死,是每年都发?还是每年都发这个数?
在没有布局好全国,在没有完成战略任务之前,年终奖这件事都不可能会固定下来。
今年西昌旗下单位发展的都很不错,但花销的也大。
今年没取消年终奖这项福利,便是西昌对旗下员工最大的爱。
别的大家都没有异议,可对于年终奖这件事,有些人倒是有不少想法。
对于这些人,骆涛可不会惯着他们,当然也不开除他们,便给这些人换换工作岗位和工作环境。
他们瞬间就老实了,至此再也没人对此事有异议。
经过此事,骆涛才深深的明白什么叫斗米恩,升米仇。也是经过这件事,骆涛也开始考虑要不要重新制定西昌员工福利待遇。
就与这事骆涛纠结了许久,三个昼夜里,反复思考,权衡利弊,最终决定有必要改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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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之间,时光的旋律就来到了一九八九年的元旦,一年之始。
“我们遇到了前所未有的严重问题,最突出的就是经济生活中明显的通货膨胀、物价上涨幅度过大,……社会上的某些消极腐朽现象也使人触目惊心。”
尽管上面早就在发现问题之后就采取了强硬的宏观紧缩……,过热的经济也开始随之降温,但是因通货膨胀和失利而造成的社会心态失衡并没有很快地消退。
经济思想的牢笼一旦打开,那是想再次关上是不大可能。
去年底在胜利油田又发现了一处储存上亿吨的新油田,也不能稀释干净此时全国上下弥漫着阴郁的紧张空气。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元旦过后骆涛又忙了起来,一边要处理自家公司的事务,另一边还要参与上面的一些会议。
几乎天天不着家,好在他现在年轻,身子骨不错,再加上朱霖精心呵护,如此工作量他还是能吃的消。
“你不要命了,这都几点了还不休息?”朱霖睡眼惺忪穿着睡衣,扶着书房的门小声嗔怪道。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一会儿就去睡,怎么又来了。”
骆涛头也没有抬,目光还停留在文件上,手中的笔在上面勾勾画画。
“这话是你一个小时之前说的。”她无奈的白了骆涛一眼。
“是吗?”扶了扶眼镜,扭脸抬头看了一眼门头上的挂钟。
“哟,这么晚了啊!”
这些年用眼过度,骆涛微微得了一个近视,度数也不是很高,一百米开外人畜还是分的。
平时可以选择不戴,可夜间工作就不能不带。
不禁意间,时针就跑到了二十三时。
看着文件还有许多没有学习完,又自喃道:“时光不待人。”
“你也知道晚了,我就想不明白了,无*无权的,干什么这么拼…………有什么工作不能明儿个做,非得今晚上做完?”
“好了,好了,我这还有几页便完事,看完就去休息,你就不要等我了,早点歇着去。”
朱霖的关心是好的,是为了骆涛的身体着想,但那也要分什么情况。此时,骆涛手上的文件说的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事,全都是大事,这也全都是不能敷衍的。
他又不能直接敷了媳妇的体贴,只好劝她先去休息。
朱霖听后双目就盯着他,也不说话,脸上带着愠色。
骆涛见状只能摘下眼镜,合上笔帽,全压在文件上,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搂着她的肩。
笑着道:“我这就随你去休息,这总可以了吧?”
“哼!”小子算你识相。
“我是真怕了你,一言不合就翻白眼,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娶了位七星刀鱼精做媳妇。”
朱霖没有听说过什么七星刀鱼,但联想上下文的翻白眼和什么精,她就知道这七星刀鱼不是什么好词汇。
先是剜了骆涛一眼,后趁其不备来一计肘击。
“啊~~”小声呻吟着。
“疼。”
漆黑的长夜,不但有无尽的寂寞,还有数不尽的舒爽。
第二天,在朱霖这位肉闹钟的催促下,骆涛好不容易从温柔如初恋的被窝里爬将出来。
在雪花和冷风的交织下,骆涛打着寒颤,在卫生间进行了一场快如闪电的洗漱运动。
今年冬季的早餐还是比较丰富,除了豆浆油条、包子、焦圈豆汁这些常吃的食物之外,还比往年的冬季多了几碟反季节蔬菜。
“这大冬天还能吃上这么新鲜的蔬菜,真心的不容易,这要是搁在以前想都不敢想。
以前听你奶奶说,老年间只有那些王爷贝勒,有钱有势的人,在冬天才能吃上几口新鲜的蔬菜。……”
老娘苏桂兰很是感慨,还引古颂今。不过,她老人家说的很对,这在以前冬季吃新鲜的蔬菜,还就是那帮特权人家才能享受的待遇。
现在不一样了,政策好,科学技术好,从今年开始京城的普通居民大多数也都吃上了西昌菜篮子生产的反季节蔬菜。
贵是贵了点,但偶尔买点回去,打个牙签还是能接受的。
对于市场反季节蔬菜的价钱,这事也不是骆涛能左右的,他只能凭着良心,按着上面的价钱出售给农贸市场。
至于他们转手以什么价位再卖给老百姓,这他就管不着了。
“妈,这才哪儿到哪儿,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老太太有兴趣,骆涛便多跟她聊了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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