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步:在葡萄上面铺上一层冰糖或砂糖,反复一层果肉一层冰糖。
配料适中看个人口味,第一次做糖可以少放点,别做成了一坛糖水,一斤葡萄二两糖自己家配方,做坏了不要找我。
可以看到瓶子里的葡萄液体慢慢增多,砂糖逐渐融化,瓶口的液体也随着气体的增多也逐步升高。
一周左右的时间,葡萄皮的颜色就会慢慢变成红色,这时候鼻子凑到坛口,你也闻不到,用水密封的坛子,。
如果用的是平常的瓶子,屋子的空气肯定弥漫着清香的酒香。
一个步骤一个步骤落实,一家三口忙了快一天,开始没想到可以不用剥皮,三个憨憨剥皮剥了一上午。
下午三点多,热浪也渐渐散了,风刮着葡萄树,它也撒起了欢。
为做这坛葡萄酒,可是剪去了一大半葡萄,为了凑一坛,还加了一些还没完全成熟的,也不知道酿好之后是怎么一种味道,如果有酸味,那只能十分抱歉了。
骆涛和父亲收拾残局,两个人小心翼翼的把酒坛放在他们的房间。要有多小心还要必须加倍小心,就怕啐了,他们爷俩的后半生,就无形成中,树立了一个永远不可能战胜的敌人。
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任务后,一起长出了一口气。
回到院中,把剥的葡萄皮放捡起放进塑料袋里。
听说这皮可以做果冻,用榨汁机把皮打碎,然后放进锅中加上白凉粉,加糖煮化即可,然后直接放进冰箱里冻,也可以加自己喜欢吃的水果,看自己喜好调制,简单易学。
收拾停当,拿了一把普通的紫砂壶,冲了两杯高茉,这是父亲的第二爱,第一爱也是高沬。哈哈!偏旁部首一换等级一下就给分了出来。
以前骆少逸喝茶喝的全是高沬,便宜且又有高茉味,现在生活好了,偶尔也会买上几两好的高茉尝尝,在京城吴裕泰出的高苿才很正宗,现在就不知道了。
京城还有一种“高末”,看看从字面就能看出娇情,别的还有件衣服,它倒是无所谓的全给脱了,就剩“末”了,泡泡也没有了。
““高末”也叫“高碎”,还叫劳保茶。是旧时京城特有的一种茶叶,实际上就是茶叶店筛茶时筛出的茶叶末。
这种碎末在别的地方是弃之无用的东西,在旧时的京城,却是贫民非常喜爱的茶饮原料。
这个“高末”骆少逸也喝过,但绝对没有买过,骆家还没有没落到要喝这“高末”的时候。从小也算不缺吃喝,还是个独子,自出生到现在也没怎么吃过苦,也没有当过家。
以前骆敬活着,这个家自然是他老人家当,他也算中兴骆家之人。老爷子走之后,谁能想到媳妇把他吃的死死的,家是不可能当了。
不过活的也自在,以前由老爷子给他安排好前途,后来换成了媳妇,也没大安排就剩督促他了,不然工资也不会比苏桂兰多十多块。看到儿子成了作家,这也注定当不了以后的家,儿子天天“作家”,还怎么当家。
他就是个能安安稳稳过日子的男人,冲锋陷阵可不要找他,如果成了叛逆,也是你们没有识人之明。如果是媳妇和儿子真有了事,我相信他绝对会第一个站出来的,这便是他的责任。
茶也喝好,饭也刚刚做好,一拍手完美。
还如往日一样,吃着家常菜聊着胡同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