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爷今儿是吃死了骆涛,没办法只好又掏了一张大票。
大爷故事讲的比王支书自己讲的还生动,几乎是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回王各庄的原因。
但当骆涛具体问是什么原因的时候,他却借口说不知道。
骆涛从他的神态和语气中,都感觉到这老头儿肯定知道什么?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说?难道这里面还有别的故事不成。
见大爷不愿聊这个话题,骆涛只好聊点别的,“大爷您贵姓?”
“哦,姓孙。”
“哦?这庄姓孙的很少吧!”
“不算少,这片二十多家都姓孙。”大爷指着身后的房屋说道。
“看到那个水沟了吗?”
“嗯,这还有讲?”
“水沟那边就姓高了,这王各庄啊不光就姓王的,起初有王高孙杨刘五姓。”
“那另外两姓呢?”
“听老人说光绪年间他们就搬到现在的杨刘桥了。”
正聊的投机的时候,侯明说:“哥,天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哦。”骆涛看着摇摇欲坠的夕阳,心道:“得了一些有用的东西,总算没白花这二十块钱。”
“大爷,叨扰了,您忙,我们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你慢走。”大爷抽着烟,一点起身相送的意思也没有。
待骆涛走远,这大爷一手扶着烟袋杆子小抽了一口烟,另一只手拿着钱,看了两眼,嘿嘿一乐,就往口袋里一装。
拿钱空出的手,捏着小孙子的脸蛋道:“还是城里人的钱好挣,你小子长大了可不能学那孙子,傻乎乎的,上门给人送钱。”
又自语道:“咱爷俩也该回家了,这以后多来几个这样的,你以后娶媳妇的钱就有了。”
这时骆涛要听到这话,非气吐血不可,都什么人啊!
再说骆涛俩人,走到一半就迎着了王支书。
“哎呀!我说骆兄弟,您可让我好找,这是去哪了?”
“哦,我们俩没事出来看看,怎么王支书您有事。”
“骆兄弟,咱俩的事,您没忘吧?”
王支书听骆涛的语气太过平静,生怕他忘了大事,不免要提醒一句。
送走领导之后,他就急忙回来了,到家发现骆涛他们不在,问家里人知道出来转了,就没急着出来找。
见天就要黑,王支书见三大件还没来,骆涛也没回来,不免心急。
“王支书,放心吧!忘不了,我不是还没走嘛!再者说他们也没来过这边,走错了路也正常,我们耐心等等。”
“您说的是,那咱们先回去等着!”
三人回到了王支书家,喝了一会茶,天色就暗淡了不少,院外的狗咬,冲散了茶香。
“王支书,我就说会来吧,咱们出去看看。”
“诶!诶。”
这老头儿从听到那车喇叭声,就不淡定了。
现在一脸的笑容,就像烈阳下炸开的豆荚,声音特别脆、响。
打开院门还真是黄援朝,“可以啊!这地儿也能摸着。”
“小意思儿,就这儿还能难倒哥们我,我闭着眼就能找来,信不信。”
瞧他这得瑟劲,“怎么,属狗的。”
“去,我说你这什么事?还要这三大件。”
“呵呵!总之是好事,回去咱们细说。”
“两位辛苦了,抽烟。”
骆涛见还跟着两位两师傅,就撇下黄援朝,过来和他们打个招呼。
“不辛苦,谢了。”
两位师傅笑呵呵的接过了骆涛递过来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