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里发生了许多令啼笑皆非的事情,而这些事情都跟骆涛无关。
邻里有了矛盾,有街坊和街道来管,人要是犯了错,那自然是由公安来惩处。
王二坏是新时代的陈世美,或者不是。
这些统统跟骆涛没有多少关系,大家都是成年人,做错了事,肯定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骆涛是过来人对这种情况也是见怪不怪,也曾是曲中人;曾写文痛骂。
说或者不说,这男人的心中都住着一位陈世美。
未来的三十年的世界骆涛亲眼见过,只叹流氓罪取消的太早。
王二坏家的故事这才刚刚开始,未来会如何?
……
只要骆家大门紧闭,那便由风雨吹打。
金秋的夜晚,少许热气,多了一阵凉爽。
东厢房内骆涛夫妻俩哄睡了小丫头,也要忙些自己的事情。
夜夜吹箫,夜夜欢。
战马嘶鸣,任长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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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霖白条条依偎在丈夫的怀里,风雨过后她也是尽显小女子本性,玉手轻抚着骆涛的面颊。
俊秀的面庞上留下汗迹。
“今儿,怎么这么有情趣,是不是心里想着别人?”
正闭目养神的骆涛听这话猛一激灵,这媳妇恐怖如斯,自己心里想的,她全知道啊!
骆涛本就是风月场上老司机,心中有愧,但神情上也丝毫不慌,一脸享受样,搂住了她,抚摸她的后背。
“你现在就是疑心病太重,……”骆涛用手挑逗了一下她的珠圆玉润的脸蛋。
“就凭咱这儿长相,别说这护国寺这几条胡同,就是放眼全国那也是头一份。
这个自信咱要有,别小看了自己。
再说了就我这长相;就我这年龄,除了老婆你,谁还看上我。”
骆涛过了年也要三十岁,即将要抛弃青年队,加入中年队,要是心不老还能跳迪斯科。
朱霖已经不吃他的这一套了,要是骆涛真是一个矮穷挫,她也不至于天天疑心疑鬼。
实在是自家男人现在那是越来越优秀,她自认为她原先那些优势,渐渐没了。
又加上她本就比骆涛年长四岁,两人恋爱时还没有什么,现在在她心里已有一结。
先有荣兰出现,让朱霖产生了危机感,现在又出现了一个长的还不咋地的“陈世美”。
王二坏家的让她有些坐立不安,没事就会联想到自家男人骆涛会不会也能做出这样的事。
今夜骆涛仅仅发泄一下原始的情*,朱霖则是发泄这几日挤压的情绪。
她闷着脸,一扭过身子,背对着骆涛,借机发泄一下自己对这套说辞的不满。
骆涛望着她的玉背,一脸苦笑,“我的好媳妇,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骆涛可曾做过一件对不起的事?……”
骆涛絮絮叨叨说了两人认识这些年来的点滴,这个大男人说起往事,居然没出息的伤感了良久。
朱霖没有为之所动,依旧背着骆涛,思索她要思索的事情。
“咱别闹了,你又是不知道,我最怕你这样了。
我发誓可以吧!
以后我骆涛要是做了对不起朱霖的事,就让我骆涛不得……呜呜!”
“不许胡说。”她期期艾艾的眼神,看疼了铁汉的心。
四目相对,两个人就傻傻的看了良久。
过一会儿,两个人脸上又带着温馨的笑容。
“呜…呜!”
“不……钥。”
“疼!!!”
朝阳初上,雨露间歇。
霞光万丈,从东方一处不知名的山谷迸射而出。
撕开一块块不规则的口子,投射到百花小院的东厢房的卧室。
再准确一点是照在一位貌比潘安的靓仔的脸上。
曰夜操劳,骆涛弟弟甚是辛苦。
今日便小懒了一会床。
可是家里的神兽甚是讨人厌,喜欢早睡早起的小丫头,自睁开眼就开始捉弄亲爹骆涛。
骆涛实在是困意浓浓,在睡梦中只顾的用手拨开小丫头调皮作怪的小胖手。
越是这样小丫头就越来劲,她才也不想小打小闹,开始放大招。
小胖手卯足了劲,拧着她亲爹的耳朵。
一岁大的小孩子能有什么劲,梦中的骆涛一点没感觉。
她见状,又趴在骆涛耳边喊道:“猪,猪,猪。”
端着饭进屋的朱霖,见小丫头想趴骆涛肚皮上闹腾,赶紧制止道:“你是不是又调皮了,下来。”
小丫头见朱霖凶凶的样子,又闻道了香香的鸡蛋羹,鼓着的腮帮子,也松了。
她退坐在炕上,拍着巴掌,“妈妈。”
“哎哟!这一大清早,小丫头烦死我了,过几天把她送给人吧!”骆涛半迷着眼,跟朱霖说。
在小丫头准备趴在自己身上接着整蛊的时候,骆涛就醒了过来,由于疼爱也没有制止她的调皮。
现在说要把她送人也就是想吓唬一下她。
一说还真有效。
她攥紧小拳头对着骆涛就是几拳,“爸爸,坏。”
接着就是大杀手翦,“呜……呜!”
光打雷不下雨,等待着她妈妈朱霖的劝慰。
朱霖把小丫头从床上抄起来,她坐在床沿,把小丫头装作擦眼泪拿下。
板着脸道:“好了。”
她也是怕朱霖的,瞬间制止了啼哭,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朱霖。
朱霖见她眼眶里除了揉出的红丝,没有一滴泪水,先是冷哼一声,“哼,该打。”
她可怜巴巴,组织着她大脑里仅存不多的词汇:“妈妈,错了。”
“就知道装可怜虫,和你哥哥一个样。”朱霖转脸就是满面笑容。
她心里知道朱霖是放过了她,也跟着乐,“呵呵呵!”
朱霖早就给小丫头穿好了衣服,抱着她喂了她几口鸡蛋羹,见骆涛还躺在床上,没一点想起的意思。
“我说天儿可不早了,麻溜起来做事。咱妈说了今儿摘葡萄酿造葡萄酒,可都是你的活儿。”
“哎呀!这一天天累死我了,夜里不消停,就算了,这白天还那么多事。”
喂了一口小丫头,又给她擦了一下嘴唇边的口水。
脸有点微红的朱霖说:“你要是嫌累,晚上就睡书房吧!”
这话也太提神了,骆涛爬起来盘着腿,盯着朱霖道:“那我娶媳妇干嘛?当太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