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霖卸下身上的大包小包,很是得意,不知道从掏出一把钥匙,“边去。”嘿,她还来劲了,如今势在朱霖,骆涛不得不老老实实闪到一边,不妨碍她开门。
朱霖现在的视力还是很好的,又也许是因为她经验足,在没强光的情况下,钥匙就进了锁门,“啪……”
她推开略显有点噪音的木门,这久未上油,出点声那是在所难免的,怕的是望门兴叹进不去。
骆涛在她推开大门之后,就跟着抬腿进了来,就院内也是漆黑一片。
走到葡萄架下,骆涛凭着感觉,小心翼翼错过这里,先进了东厢房,把小十月放在炕上,好在苏桂兰在骆涛他们两口子离开这几天都仔细打扫。
这回来也省去了收拾的功夫。
把小十月安顿好,骆涛就着急出去,先进了卫生间,轻装上阵。
随便把院里及大门口的灯都给打开。
朱霖待骆涛背着小十月进去,回来就准备再提起东西进屋,她还是太高看自己了,女人和男人,在力量上还是有很大悬殊的。
她本就不是经常干过重活的,这大包小包的也差不多有五十多斤。
她这次出手,是没有多少力气了,刚提起就跌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骆涛出来刚好目睹了这个情景,赶忙按着朱霖欲要起的身子,“又逞强了,你把东西都放下,你回屋歇着,东西我来拿。”
骆涛用最强硬的语气,说着最柔情的话。
朱霖笑着看向骆涛,这一刻骆涛的身影在心里很是好高大。
好像就差一匹白龙马。
她没有一点要起身的意思,坐在台阶上,这时候的台阶动应该是热的,不然朱霖不会这么赖着不起,骆涛如是的想着。
她动了动自己有点发酸的肩,从棉花胡同提这些东西过来,这大包小包本来都差不多是在肩上,走着走着就从肩膀滑落到手臂。
朱霖中途也停了下来把它们又要侍弄到肩上,这一走动它们可又落了下来,又复之。
到了第三次朱霖可就不想理了,她感觉到自己理一次,心里面就不想提这些东西。
索性任由它们耍赖,自己一鼓作气,就由它们挂在手臂上。
这样一个姿势走这么长一段路,对于朱霖来说算是体力劳动。
这会儿自家男人挺身而出,让自己歇着,她也只好遵命。
舒缓一下肩膀的酸痛,还道:“你行吗?”
这话说的多少有点看不起人,小十月最不喜欢别人说他胖,作为老子的骆涛则是最不喜欢别人问他行不行?
男人,怎么能可以说自己不行呢。
骆涛也不跟她打官腔,这事啊只能实际证明给她看,多说无益。
抄起大包小包,还不忘拉她一把。
这些东西都先放在了东厢房,也没拎到别处。
朱霖后进关上了大门,进了院子也没有听到一点动静,就先奔了后院,“何姐,何姐。”
叫了两声也没有人回应,便回了小院,进屋。
“怪了,家里人呢?”朱霖把外套脱了,挂在衣架上。
骆涛已经打了一盆凉水,“噗……”
“你问我,我问谁去?”
擦了脸,又把毛巾放进了洗脸盆里,搓了几下,递给朱霖。
“咱们呐就别问他们了,赶紧洗洗,做点饭,我肚子饿着呢。”
骆涛就进了里屋,朱霖拿毛巾擦了擦手,望着骆涛的身影,“哎,我说,你就不能去做一顿饭。”
里屋就无缝衔接,悠悠道:“累着呢!”
外间朱霖哗哗洗着脸,拧干,随性就把毛巾搭在脸盆架子上。
进了屋,冲着已经躺在炕上的骆涛,“德行,我就知道刚才你回来帮我拎包,准没憋着好。”
骆涛换了一个姿势躺,“哟,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梳妆台前的朱霖,又不知道往脸上抹了什么,“啪啪啪……”
这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手法,听着就让人耳目一新。
自从骆涛在香江给她买了不少护肤品,她就爱上了这些化学品。
现在的她真的是比以前嫩了,皮肤更加白皙细嫩,三十多了也没见有鱼尾纹。
朱霖能有现在这个靓丽的状态,也不全是那些化妆品的功劳,这全赖骆涛的腰功好。
久旱逢甘霖,“还有干裂的大地和树根也早已期待着雨。”
尽情的脑补,这是多么美的一个画面。
“少贫嘴,快点去,结婚后你可是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了。”
骆涛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伟力,突然坐了起来,“啧,你这话有意思了,我都不知道怜香惜玉,那你还吃哪门子的醋。”
朱霖头都没有回,就把她扎头的头巾甩了过来,骆涛眼疾手快接住。
调笑道:“嘿,急了。”
“一,”
“二,”
这数数的,骆涛有点慌,赶紧下了床,嘴皮子也不利索了,“不……是,这什么…意思?”
朱霖回头,一把抱着骆涛脑袋,在骆涛亲了一口,特别媚道:“老公,做饭去。”
声音真特么诱人,七年了还是那么想。
不过,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
骆涛也是软,殷勤地笑着道:“哎,女王陛下你歇着,我这就去。”
呼呼……
脚刚踏出里屋门槛,就又收了回来,弓腰,扭头,面带微笑小声问道,:“不知道,你想吃什么啊?”
朱霖在手抚着小十月的头发,很慈爱的看着他,见到骆涛回来,叹一口气,“咳,你看着弄,厨房有什么吃什么。”
“哎。”
小声出了门,骆涛站在院子里,长出一口气,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也一下子明白了刚才哪里不对劲了。
没错,绝对是眼神。
她看小十月的眼神那是爱,看自己的时候绝对是浓浓母虎发出的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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